刘庆华和徐奶奶在家里忙着收货、往恒昌药材站送货。
蚂蟥干的生意能从春天干到国庆,夏季是收货量最高的季节,跨度时间长,除了要付出大量劳动力和时间,是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苏妍家的生意做的高调,自然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而苏妍为了巩固稳定的收货量,坚持现钱现结,银货两讫。一袋袋的蚂蟥干送进来,一叠叠大大小小的钱流出去,自然就免不了吸引一些贪婪的目光,就像去年打着借钱名义劫道的苏长江,和年后借口来看望实则来要钱的刘玉舟一家。
虽然苏妍将这两家人都打了出去,但一个是刘庆华的前夫苏妍的亲爹,一个是刘庆华的哥嫂苏妍的舅舅舅妈,虽说做了切割断了亲情,但从法律意义上和人们朴素的人伦认知里,苏妍毕竟和他们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苏妍赚了大钱的消息外露,以苏家人和刘家人的贪婪和无耻,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母女两个?
等到生意做的越多,赚的越多,自然吸引的目光也就越多,而苏妍提前将恒昌药材站的独家供货权拿到手,眼红的人未必不会因为逐利而做出对苏妍母女不利的事。
苏妍想赚钱,但更想安全稳定地赚钱。
所以自从将刘玉舟一家打出去后,苏妍就在考虑拉条“大腿”合伙干的事情。
……
而刘庆华一个思想封建落后的村姑,自从女儿苏妍重生后,带着她走出苏家,去县城做生意,随着业务的熟练,视野的开阔,意识的觉醒,在苏妍忙于学业时,刘庆华渐渐扛起了收货的大梁。
农村的夜晚,除了听听广播外,人们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都是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三十七岁的刘庆华正当壮年,睡的早也是睡不着的。如今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家务活少了,做完后就无所事事,就跟着徐奶奶认字写字。
刘庆华并不是聪明的人,但胜在勤奋踏实,通过大半年陆陆续续的学习,她已经认识不少常用的汉字了,虽然字写的歪歪扭扭算不上好看,但写一封简单的信还是可以的。
苏妍很高兴母亲的变化,刘庆华也很满意现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