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唯独裴礼和季以凉什么话都没说。
前者是无话可说。
后者则是觉得司仪甚是眼熟。
满大街批发的太子爷季以凉掏出手机,目光紧盯着司浅离开的方向,拨通了列表备注为“浅浅”的电话。
刚下来的司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来看了眼备注——
季以凉(人傻)(有钱)
靠!
她下意识朝着季以凉的方向看了过去,刚好与男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完辣!
被认出来了。
手机里的信息此刻像是轰炸一般响个不停。
狂日记人:【过来,我在第三桌,你左手边。】
季:【你真是好样的!】
冷殇:【师父,刚刚那个司仪是你?[图片]】
……
瞧见和季以凉坐在一桌的裴礼,司浅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她没有回复消息,而是溜到了后台躲清静。
走完流程的新人此刻在轮桌敬酒。
裴礼接过郁谨塞到自己手里的酒杯,笑着问了句:“当初不是说不结婚吗?”
算起来,他和这一桌人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他没记错的话前几年郁谨还放话说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结果这才多久,请帖发的猝不及防。
宁厌淡定回道:“以前有床被子就能结婚,后来是三大件,再后来是有房有车——”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有病才结婚。”
刚好,她有病。
所以她结婚了。
池叶听后急忙捂住了宁厌的嘴:“大喜日子你别乱说话!”
郁谨纠正:“我是结婚了不错,但我是入赘的。”
裴礼:“……”
郁谨给了裴礼一句箴言:“兄弟,找个好女人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