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不错,云玄道长,这是你们玉虚宫名下的地,可是用什么来历?”
这种一看就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地方在古代可是大有讲究,玉虚宫的选址估计也跟这脱不了关系。
“算不上什么来历,我玉虚宫真正辉煌的时候,后面的大山都是我们的,每年五月初一,山门都要被踏破了。
可惜,后来清兵入关,玉虚宫就慢慢落魄,传到我手里,也就只有玉虚宫和这个天台外加几亩薄田。
话说远了,这个天台的来历没有准确记载,只是我师傅和我说过一嘴,我们玉虚宫的第一位掌门就是在这里升天。”
奚茗看的出来玉虚宫曾经辉煌过,整个观里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但是雕梁画柱,每一处都是极其的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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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喝茶待的那棵银杏树,最少也有三百年的光景,银杏一般有着长寿的美好希望,种在玉虚宫很合适。
“既然如此,云玄道长真的愿意割舍这块地方?”
“自然是不愿意的,我现在也不想这些,卖给奚居士总比把整个玉虚宫卖给和尚来的好。
不瞒奚居士,我观里现在是过一日算一日,除了小徒弟,只有六名中年道士,其他的都是我师兄弟和师伯。
上上下下二十多号人,就是整天种地也养不活大家,之前还有百姓过来布施,现在满人到处圈地,哪有人过来。”
道长说的恳切,奚茗从道长的话里面也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时间,清朝,估计在光绪帝那段时间。
如果是这个背景,玉虚宫以后就更难了。
奚茗直接拿从布包里掏出一捆金条,一共十根,每根五十克。
“云玄道长,你看看这些够不够,这有一斤。”
又不是卖糕点,还一斤一斤的说,云玄道长看着奚茗手上的金条,这就是十两黄金了。
这些黄金足够了,云玄道长还是想再加一点。
“奚居士,按理说这些是足够的,只是,我还想把下山的道友们接回来,能不能再加一点。
我知道奚居士你没有户籍,我给你解决,再把这一块地都划给你,不过,你要挂在我们玉虚宫名下。
现在的朝廷,不允许女子立女户,奚居士把户籍挂在我们玉虚宫底下,也能少点麻烦。”
奚茗看云玄道长这么小心的问自己,也是一阵心酸。
也和云玄道长了解了他说的是事情,原本玉虚宫有很多道士,后来,他们看玉虚宫生存艰难,年轻点的道士一个个都下了山。
都是去城里做点活计,或者是想其他的办法生存,每年冬天的时候就带着一年的收获回来。
至于把天台划过来的办法,奚茗也了解了一些,听起来很麻烦,不过是靠谱的。
“我相信道长,这样,在给你一斤,这些够不够,让人把玉虚宫稍微翻新一点,至少把住的地方补补,也让大家回来有地方睡。”
云玄道长带着奚茗给的两斤金子离开了,奚茗就在原地吸收日月精华,这地是有主的,自己就不能乱动,还是等道长把户籍搞定。
这件事许是很难办,奚茗用脚丈量土地都把天台的每一个角落走遍了,道长才带着东西过来。
“奚居士,这就是你的户籍,其他东西你也收好,现在,这个天台是你了。”
云玄道长没有问奚茗要不要帮忙,只是看奚茗一个人在天台上待了七天都没有饿死,就知道不用自己操心这件事。
把东西塞在包里,送走云玄道长,奚茗再次演练自己的两室一厅之术。
前面的几天不是白待的,奚茗可是把这里的每一块地方都安排妥当了。
天台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心型,缺了一个心尖尖,奚茗直接把房子的院门对准上来的路就是标准的坐北朝南。
整个天台只有南面是与山体接触的,看起来随时会掉下去。
南面对着玉虚宫上来的小路,北面是大山,偏西面可以远眺京都,偏东门对着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