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险狠毒,要用柳姨娘的腹中子栽赃陷害你,我当然要让她付出代价,断条腿而已,已经是便宜她了。”
谢锦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寒色。
谢胜怔然,心底里涌上一股暖流,原来长姐是在替他报仇,这种有人护他周全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这让他惊觉,原来他也可以被这样对待吗?
至于谢流萤……
想到她那张纯真爱笑的脸,谢胜不禁觉得脊背发寒,他潜意识里就意识到有不对劲之处,原来她真要害他。
二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她整日胜弟弟胜弟弟喊得十分亲热,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个面软心毒之人。
既然自己是二房嫡子,那谢流萤定是大房的血脉,而且她肯定早就知道真相了。
怪不得刘氏如此关心谢流萤,却憎恶自己。
不知刘惠兰用了什么诡计偷换孩子,原来这么多年她对自己的羞辱谩骂,都是为了报复二房!
谢胜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心中恨意翻涌,他本可以在二房受父亲母亲疼爱,和长姐一家四口和和睦睦,却被歹人算计,十几年吃尽苦头。
他甚至没有机会再喊生父一声‘父亲’,父亲已逝,而自己在他的葬礼上却只能喊‘二叔’。
那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派人通知他二叔过世,若不是他听到风声连夜赶来,恐怕都无法为父亲亲自摔盆。
想到这,谢胜就心痛难忍,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慕容氏紧紧握着谢胜的手,说:
“对,你姐姐那日气坏了,说一定要让谢流萤遭到报应,正好她断了腿,也不能阻止过继你的事情了。
多亏了你姐姐,否则我还不知真相,恐怕早就过继了谢衍,断断没有今日咱们母子相认的时候了。”
如果不是锦姩告知她真相,那后续发展真是难以想象,自己的儿子在大房受苦,而她将刘惠兰的儿子过继来继承家业。
慕容氏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这么做了,真是恨死、怄死!恨不得将刘惠兰千刀万剐!
“胜哥儿,我千盼万盼的,终于盼到你喊我母亲的这一天。都是刘氏那贱妇偷换孩子,要不然,我儿这些年也不会没人看护、吃尽苦头,眼下你回来了,我绝饶不了那贱妇!”她又说。
谢锦姩冷静道:
“母亲放心,大房的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还有谢流萤,她鸠占鹊巢,抢走胜哥儿十几年的人生,一个小偷竟然还敢对正主下死手,不能让她好过。”
谢锦姩丝毫不避讳当着谢胜的面说这些,甚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