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等在这里,她发誓再等一小段时间,马上离开。就在此时此刻,一声急促却清晰的呼气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从下方传来,上官浅愣愣地低下头,看着寒鸦柒重启的笑颜,反应过来之后,然后狠狠拍一下他的胸口。
“我刚醒过来,你就要杀了我么。”这一下激得寒鸦柒把咽喉里淤堵的血液给吐了出来。
这颗药是阿宥给的,有这样效果显着的东西,她才不会轻易死去。
但事实恰恰相反,
而寒鸦柒今日的死是必然,在无锋之时他的手里沾染的鲜血必定会让其死这里。
我吊着他的命,是为了让自己亲爱的姐姐,棠樱上官浅。
而最后只剩下你,荣房,阿启的亲哥哥,好像他已经走了,离开了宫门。
说是想重新复兴孤山派,只是他练就的邪功可不适合传授弟子。
“那该怎么做。”要不顺其自然,任他自流,成年人嘛,要为自己负责。执一长笔,看着墙上被挂起的空白画卷,
轻敲击几下,将墨水溅至其上,当空白被沾染墨迹,那他就不再属于完美的纯白世界。问世间真有所谓起死回生之药,
自然是没有的。所以还是得有人去死。默然地看着面前的这幅画卷,
竟然不知该如何下笔。
窗外树已萧条,昏黄枯败的叶子飘落,随风吹来。慢悠悠,降落在白瓷盛起的颜料里,目光所及于此,一笑之中带着迷茫,
放下。
起初,怅惘起闻,现已逝去。倚着床榻边缘,坐在地上低眸敛神,缓黄的纱帘,
幕下垂落,遮挡人的身形,也遮住了她的面上表情。我是不是不该做这些事情,明知不会有人选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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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绿的树叶从墙头冒出来,透着窗户看向外面,它在尽情享受阳光的照耀。
窗台之前,我取下架子上一本书籍,戴上眼镜,在翻开书之前,看向这个房间的布置。就像这座亭院的名字——古典园,古朴到了极点,忍不住被逗笑。
今日是提前预约的私家园林观赏,虽然是独自一人,但已经开始自己分担到的工作内容。我负责将房内的布设落于纸上,而且要有真实的尺寸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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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鸟啼叫。
恍惚间是听到有人在说话,对于听到的人声,惆怅的内容,我只能说……
是因为太闲了。但也不得承认,人都会有悲伤迷茫的时候,我们要学着接受那时的自己,等随着时间推移,我们成长之后,会找到那个令自己有疑的,问题答案。
抱抱,比自己现在,更小时候的自己,她的悲伤,疑惑,探寻,解疑,汇凝形成现在长大的自己。
不必再执着地追求一个已知的结果,我相信他们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将落于桌子上的青绿,放回窗外,等它回归泥土,小时候的执着,于我现在,并非那么重要。
至少现在我的选择,是至始至终地
做对自己有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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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在画卷前,我将那片浸在颜料中的枯叶拾起,黄而绿的膏状混入一起,然后直直地贴入其表,留下叶体的痕印。
“我不想画了。”
“但你的想法很特别。”
对方把画笔递过来,我接住,握在手中起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我总觉得结束得太仓促,而阿宥本身就有自毁的倾向,不断地付出,不计较得失,心也软,
想给在乎的人留下好几条退路。”
“有人爱她,她也不敢接受,靠近的同时心底已经计划着离开的可能。
就如同那时的我。”对方微微笑道,“而且,让紫衣活着,是因为……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