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孩子。”笑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答案,不好取舍。答谁都出毛病。
宫尚角看着,面上也带着些温和,“我已知道其中的奥秘,你不必再搪塞过去。”
“他……雪宫的人。”活动下眼神,眼波流转,看着愣在原地的另一个人。几年不见,他头发上的小铃铛倒是被放下去不少。
“我今天带他过来,主要是为了熟悉一下环境,可能这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里。”我见小雪呆呆地看着这里,然后搂着自己的手慢慢放下。
“…阿宥…娘亲。”看来想逃避现实的心是真的,小雪搂着娘亲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里面。而宫门事务繁忙,
宫尚角出来一会儿已经是极限,而接下来的路,我跟着宫远徵一起走。
“这孩子你一直抱着,不会累吗?”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底的情绪不是。宫远徵看着默默跟随的人,给对方一个眼神,
最后只有我与他还有又睡着的小孩。主要是幼童时期躯壳消耗能量比较大,就会通过入眠来补充。
不过,也确实有些累了。将孩童移交给对方,让他好好抱着。宫远徵僵着手臂,学着我的搂抱姿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小雪不舒服地扭动,我靠近,将他的手放在合适的位置,小雪又安然地睡过去。无声的笑意弥漫在两人侧,
“其实还挺可爱的,”看着怀中的小脸,听到她的声音,“嗯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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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雪地里,看向提着东西的小人。小雪捧着一朵白白的花,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大人,他在干什么?
“好像在哪里见过?”
雪重子突破第十重,一些记忆已不再,他放下手中的锄头,怕伤害到这个小孩子。
“哥哥,你是谁啊?”
“你又是谁?”
“我娘亲说我是雪宫的人,我叫雪景。”
“我……是雪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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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一盏茶,也将一只小鱼儿放归,被抱住时能感受靠近时的温暖。摸摸他的脑袋,抵在他的颈窝处,等对方恢复好自己。
两人相拥在一起,听着外面流水潺潺的声响,宫远徵将铃铛挂起来,在风声的引导下轻灵悦耳。
“你这次……要待多久?”不再闻其他,我看向宫远徵,他此时正在注视着自己。
“我再想…等”一朵白色的花放在手里,低眸重新看着它的特殊。“……院子里的蔷薇花快开了,我想看完再走。”
风儿轻吹,摇动人的发丝。那还有半月时间,取来她手中的花苞,却不小心被割伤手指。我正要查看他的伤口,
但被他握住了手。“小伤,我没事。”
“阿徵,可是不疼吗?”捉住他另一只手,看着流血的地方。
“疼有什么用,还不都是自己熬过去。”宫远徵移开视线,任泪珠自落,可爱可怜。
“等我一下。”站起身,循着记忆朝药箱的方位走过去。捏着他的手指,帮他上药。
“你已及冠,也可以出宫门。有机会,我们一起去外面的世界走走。”捧起他的脸指腹蹭掉眼泪,目光对视,却流淌得越来越多。
“又哭了,是我的话让你不开心吗?”
“不,…没有。”宫远徵躲避得看向其他地方,等擦掉眼泪,他牵住我的手,让话记在心里。“我很开心。”
我们都会好好的。花公子得到了他父亲的认可,冲劲满满,对制作武器的热情也大大增加。
宫紫商与金繁,不知为何,没有动静。她现在心里有个疑问,可能等得到答案之后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
月公子成了月长老,他与宫尚角,也就是执刃,成了很好的朋友。“相信……与明事理的人一起合作,宫门的未来会更好。”
而在无锋之中,用更加清明的眼睛去看清世界,才能让其发展得更长久。无锋是个大组织,草草灭掉它,那就太浪费资源。
这样大的存在,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们可以好好利用起来。
收起笔头,看向里室内,空荡的床缘位置,已再没有迷茫的她存在。可室外突然间下起了小雨,但我没有带伞,
倚靠着门檐,看向外院里,从瓦棱灯台边沿流淌下来的雨珠,晶莹的圆泪中倒映着另一个世界里,
铃铛悦耳的走动声,黑衣少年抱臂站立在门前,静静地听着雨淋,目光清晃看向那珠落下的水滴。
是他们一起,
在这样寂静的世界里,同时感受起刹那之间的回响。
“嘀——”
“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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