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现在……莽撞愚蠢,却不自知。”谢危将茶杯放下,凭溅出几滴茶水,落在桌子上。而此时屋外,金繁的声音响起,“羽公子,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但瞧着屋内对方一副平静应对的样子,宫子羽此刻也平静下来,他心底直觉以为,即使金繁进来也不会有太大改变。便歇了叫他进来的念头,宫子羽看了他一眼,
下床以后,“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来这里又要做什么?”
谢危实在看不了与他顶着同样一张脸的人犯傻样,说的三句话有两句是重合的意思。“我曾与你逝去的爹有过交易,从今天起,我会教导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执刃。”
宫子羽很爱重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老执刃宫鸿羽,听到此话,一时入脑的是气恼,他说:“我父亲已逝,死者为大,你为何要如此编排妄言。”
房间里,宫子羽的声音愈发激动,惹得屋外的人也听到他说的话,金繁直接推门而入,结果就看到宫子羽一人,未穿外衣只踏上鞋子,就这么站在地上。
“羽公子,你是怎么了。”
金繁目光投向房内的宫子羽,未意识到另一个人。谢危悠悠地撑起身体,站起来绕着进来的金繁走了两步,
宫子羽刹时熄了声音,他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做噩梦了,走下来清醒清醒。”
“金繁,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躲避开金繁狐疑的目光,宫子羽背过身去,等听到再次关门的声音。他的声音沉下来,“我信你了,但我想知道,我爹可有留话给我?”
“是有一句话,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面向掩起的门阀,谢危嘲讽拉满,“我可不会与无能之辈相予。”
下定决心,也为父亲的期望,宫子羽转过身,朝他行了一礼。
“……老师,请您教我。我会努力做好,完成父亲与您的期望。”
“我对你没有期望,但是你——宫子羽,是一定要做好所有的。”
谢危看向俯身行礼的宫子羽,心里的负面情绪渐被抑制住。
。
终于将种子挑拣出来,我起身,手心入眼中,上面的脏污需要清洗。而旁边的侍女颇有眼色地将水盆和帕子递过来。
其实也可以在院子里设套桌椅。但这里勤雨,所以还是消了这个想法。
“姑娘,请前往执刃厅。”这时侍卫前来,我放下手中的帕子,将衣服松好。
“东西可以放在这里,不用再收回屋中。”嘱咐了她们几句,我回忆起来自己本质上还是一个新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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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便跟着侍卫一起向外走,前往执刃殿。在路上,与从院子里出来的宫远徵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