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消失的那一刻。

原本离开佛印范围的恶魔，又再次冲进佛印范围的中心处。

因为白芒的捕获能力是需要一定的距离。

程梵利用恶魔拉近距离，在用恶魔身上的锚使用捕捉的能力。

就在能力释放的那一刻，程梵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但又没有捕捉完全。

程梵的分身在识海中看见宫殿不远处有一根锚连接着一只手掌大小的金人。

显然这并没有捕获完全，要知道那个金身罗汉的法身都有百米高。

就在这时，程梵分身感受道一股视线，从识海的深处传来。

程梵循着视线望去，开启智眼凝望。

跟随投来的视线，看见识海的最深处，有一尊巨大身影。

祂的身躯仿佛通天彻地，高耸入云，散发着无尽的威严与神圣之光。

祂的金身璀璨夺目，每一寸肌肤都闪耀着如黄金般的光芒。

祂的每一处纹理似乎都蕴含着深奥的佛法真谛。

祂头顶的螺髻整齐排列，散发着纯净而祥和的气息。

祂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善恶美丑。

那眼神中既有对众生苦难的怜悯，又有对众生解脱的期许。

与祂对视，程梵感觉在这尊巨大的金身佛祖面前，时间仿佛凝固，空间也变得无比渺小。

短暂的对视后，五智如来微微点头，像是在打着招呼，随后就关闭了投下的视线。

随着视线消失，程梵也无法在看清识海深处了。

此刻的程梵内心是震撼的，震撼过后就是疑惑。

一次两次或许是意外，但这是第三次了。

不管是黎明教堂的十二翼天使，还是凌云观的道祖，亦或是刚刚对视的五智如来。

祂们都对自己表达了善意。

程梵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被祂们这种层次的存在关注。

这其中肯定是存在一些原因，一些未知的原因。

并且这个原因势必掺杂着这个世界的真相。

这是程梵直觉，也算程梵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