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雍如此霸道,萧芎和萧出颜等几人脸上都凝重起来,神色间满是忐忑。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身为男人的雷落显然不擅长,虽然他也算能说会道,但在幽幽面前,每次都是理屈词穷,丢盔卸甲,举手投降。
只有索连子道:“这老儿故弄玄虚,把大伙当猴耍。”雷公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有本事,也耍一回。”不知为何,索连子只要一听雷公发话,便住口不语。
镇北候素来是一个极其孝顺的人,且脾气温和,十几年以来,镇北候甚至都没有对府邸里的下人红脸过。
但是,尽管男子神情间露出缕缕惊容,但其手中的长枪,依旧在武台上刺出道道虚影,犹如蛟龙翻滚一般,将追击而去的烈焰,逐一挑落。
这么一来二回的功夫,等回到六皇子府,北冥尘都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可是碍于肖家的势力和之前说过的话,他又不敢立刻反悔,所以只好在那里欲言又止、举棋不定。
华子鱼身子一扭,避了开去,大叫饶命。二人一前一后,追逐而去。
此时天色已晚,夜幕垂下,玄京内却灯火通明。这是一座修士之城,少有凡人。所以根本不分白昼。相反借着夜色,有些地方比白日更加繁华喧闹。
众人散去,陆无痕二人也被太监们拖了下去,夏筱筱跟在北宫煜身后,他身后随着一行提着宫灯的宫婢,将整个宫道照得明亮,都铺上了一层昏黄之色。
“殿下找臣妾来,可是有什么事?”夏筱筱怕北宫煜睡着了声音也放得轻些,担心打扰到他要睡的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