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审视房间里的女生，却没有看到我期待看到的那张面孔。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人影漠然地出现在包间门口，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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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灵……”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就被她的手势制止了。

“学姐，我们回去吧。包间没人了，老板娘该以为我们逃单了。”顾悦灵淡淡地说。

“哦。”张倩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悦灵一眼，又看了看我，随后招呼大家回她们所在的包间。

“陆然，一起去吧。”林小鱼招呼我，一边偷偷指了指顾悦灵，像是暗示我要把握住机会。

莫非林小鱼知道些什么？

不过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趁着众人接连离开，我故意拖到最后，等着和顾悦灵单独说话。好在顾悦灵似乎也有意配合我，她也故意走在了最后。

“悦灵，没想到这么巧。”等其他人都走了，我走到顾悦灵跟前，欣喜地说。

“我有话对你说。”顾悦灵没有理会我的寒暄，而是直入主题。

“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我认真地说。

“你先听我说完，或许你就不想说了。”顾悦灵冷笑道。

“……你说吧。”

“刚才那波人都跟我不熟，她们大部分都是校舞蹈队的学姐，只有张倩学姐是传媒系的，不过她属于不怎么在学校待的类型，所以也不太清楚我的事。”

“你是想说？”

“我的风言风语已经足够多了，就别再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认识。”

原来顾悦灵是来警告我的。

我心中苦涩，却也理解她。

“知道了。”我装作心平气和的模样。

“谢谢。”顾悦灵生硬地向我道谢。

空旷的包间里，我和顾悦灵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好在几乎是同时，我们的手机都响了。为了掩饰尴尬，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

迎接我的又是吕梦莹的消息。

滢：大叔，颁奖结束了吧？能把奖杯拍给我看看吗？

我：你不是有照片吗？

滢：？

吕梦莹难道真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