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稍微起来得早了一些。

不过他没有在四合院的门口等着于莉，而是在离开胡同后更远一点儿的地方等着。

于莉在经过的时候，看到了何雨柱脸上明显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你不是说将选择权交给了我？”

于莉脸上的欣喜神色一闪而过，紧接着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你这是，考虑清楚了？”何雨柱心中一痛，脸上露出了些许受伤的表情。

看着何雨柱的表情于莉有些慌，但还是点点头，“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何雨柱继续问道。

于莉却神情有些不耐，“非得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么？”

何雨柱的呼吸一窒，嘴里苦涩蔓延，不过他还是没忘了今天来找于莉的目的。

“原本我是打算来问问你，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雨水和你妹妹的学校看看她们。”

“不过......”何雨柱顿了顿，看向于莉，“现在看来也没必要......”

“我去。”于莉打断了何雨柱的话。

“啊？”何雨柱惊讶地看着于莉，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你要去我妹妹的学校，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方便些。”

于莉淡淡地说道：“我也有些想海棠了。”

“哦，好。”何雨柱点点头，“那我明天出门的时候来叫你吧。”

“嗯。”于莉轻轻点头。

说完话后，两人站在原地气氛又有些尴尬了起来。

“我送你去纺织厂吧。”何雨柱开口。

“不用了，被人看见不太好。”于莉摇头拒绝了。

何雨柱苦笑一声，“想来今后也没什么机会了，今天还是让我送送你吧。”

于莉看着何雨柱，半晌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

两人一路无言，何雨柱也不知道于莉坐在后座在想些什么。

他又像以往那般，将苹果递给了身后的于莉。

于莉的眼眶一时间红了起来，伸手接过了何雨柱手中的苹果。

只是她将苹果拿在手中，并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