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有一个月。”看见胡巴还站在那里，问道，

“你在哪里学习的这套拳法？叫什么名字？”

“网上，叫八极拳。还会其他拳吗？”

“还会长拳、铁线拳。”胡巴说道。

“你用这些拳和我练练试试。先只用五分力。”果然说道。

“五分力是多少力？”胡巴站着没动，问道。果然心想，看来这种抽象的不具体的东西这些智慧生命还是难以理解。

“那你就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用管我。明白了吗？”果然只能这样说。

“明白了。”

胡巴说完，呼地一声，一拳头朝果然打来。果然左掌硬生生地挡在胸前，一股大力立刻传了过来，果然的身体轻轻晃动了一下，将力道卸下。没事，看来力量比起蚩尤还是小多了。

心念电转间，胡巴的第二拳就打来了。果然左手轻轻一托，向前一带，胡巴就踉跄一步跨了出来。果然轻轻一掌就印在了胡巴的左边肩膀上。打完这一掌，果然就跳在了一边。胡巴站在那儿，愣了一会。没有动。果然说道，

“拳法是死的，你是活的。你一定要想着，我怎么能够打到别人，而别人碰不到我。再来。”

胡巴这次还是一拳打向了果然的胸口，但拳还没有到时，就收了拳，右腿同时踢向了果然的腰间。

果然一个退步。胡巴的腿就落了空。胡巴并没有收腿，而是顺势右腿跨前，左拳又朝果然砸了过来。果然没有用手接，而是右腿迎向了胡巴的手，胡巴左手已收，准备踢左脚，但果然踢起的脚向下就点在了胡巴的左腿小腿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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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声，胡巴身体向左边一歪，站立不稳。果然乘机一个前冲，一掌又打在胡巴的肩膀上。打完之后，又跳开，站在了一边。

胡巴没动，眼中蓝光闪耀，显然是在思索。果蒹葭见到此，立刻跑上来要和果然练习。果然于是也和果蒹葭“打了两架”。也是每次打中果蒹葭的肩膀，就跳开。果蒹葭也是很茫然的样子。看着这种情形，果然说道，

“我找个人，明天陪你们两个练。直到你们能够打中他，他打不中你们为止。但你们不能把别人打伤了，好吗？”

两人顿时答应。果然于是打电话找到林兵。把情况给他说明，让他安排人员每天和胡巴与果蒹葭“练习”。

打完电话，果然留下两人继续练习。自己就跑到了生命医学院找唐老爷子。一如既往，老爷子躺在一张椅子上，拿着一本旧书在看着。果然走过去，也不打招呼，就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看着医学院来来往往的人，来来往往的智慧生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老爷子的声音传来。

“臭小子，这么有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