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很颓废,距离上次孙欣怡子跑出医院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更加变得魂不守舍。
孙欣怡说了她要出国治疗,周怀没有问什么时候出国,甚至连孙欣怡到底得了什么病都没敢问。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帮不了她,没有钱,没有人脉,更不认识什么医学泰斗。
周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下巴上还带着两天未刮的胡茬,这几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今天走神的时候,正好被经理看到,又挨训了,经理最后告诉他,这个周末如果不能调整好状态,下周还继续保持这个状态,就会考虑辞退他。
周怀现在的工作很来之不易,他只是个普通本科毕业,当初以为自己到了社会上可以大展宏图的想法,早就被社会击打的粉身碎骨。
这份每个月八千块的工作很珍贵,他也和几个朋友聊过,对方都表示很羡慕他的这个工作,有双休,工资还高。
如果被辞退,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找到一份这样优待的工作,周怀去洗手间放满一洗手池的凉水,把自己的脸浸入水中。
周怀的脸没入水中,他在这一刻,脑海中再次浮现起了孙欣怡和自己的过往,从大学时间恋爱,到她家里让她出国深造,她放弃那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跑来找自己。
说她不想出国,我们一起私奔吧。
周怀却只能低着头说一句。
“我没钱,你跟我私什么奔啊,你要真的为我考虑就应该好好听你爸爸妈妈的话好好出国读书啊。”
而孙欣怡只是和他坐在车站的座椅上,眼眶中充满了泪水看着他说。
“周怀,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