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猫默不作声地听着，他觉得空气中弥漫着颇为奇怪的气氛，有些不自在，手不由自主地插进口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记得圣诞夜，就是在这，当时夜猫感觉自己成了叶萌青应付父母的工具人生气地拂袖而去，从此二人便基本断了联系。

他以为两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老地方重逢，此刻气氛显得异常尴尬。

“一个小小的建议罢了，没什么好谢的。你……最近还好吗？”

夜猫终于开口，虽然对话有些老套，但他也只能想到这么问了。

“嗯，我决定不读博士了，甚至不会读硕士。父母有能力安排我本科就业，他们说不想看女儿太辛苦，这样可以少读很多年的书。”

叶萌青轻声回答着，抬起头偷偷瞥了他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指，仿佛害怕会不小心泄露出心底的情绪。

夜猫看着她局促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愧疚。对方是个好女孩，温柔且单纯，而自己那晚喝多了些，行为过于偏激可能伤害到了她。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过多交流，但夜猫能感觉到她的真诚。

只是那晚的不愉快让现场的氛围变得颇为微妙，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萌青，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白大哥，你呢？”

叶萌青等不到夜猫的搭话忽然抬头，似乎鼓足了勇气问道，

“你……最近忙什么呢？”

夜猫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我啊，最近……工作上有点忙，不过也挺好的。”

“你……有女朋友了吗？”

叶萌青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话音刚落，她的脸便瞬间红了起来，仿佛怕夜猫看穿内心深处的小秘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夜猫愣了一下，没想到叶萌青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佳雪的身影瞬间在他脑海中浮现。

看到对方期待的眼神，他忽然有些心虚。

夜猫能感知叶萌青对自己的感情，但并不想让她误会，自己对她并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嗯，上个月刚交了个女朋友。”

他不想伤害对方，但也不隐瞒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叶萌青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中的光快速暗淡了几分。她轻轻点了点头，低下头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