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没过一会,陆云萝又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木牌浑身一哆嗦,像感应灯似的,很及时的再次亮起了白光。
“呜呜呜……”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完了,本牌牌不知道接下来该显示什么了!”
“可如果不显示文字,本牌牌就不能持续发出白光了啊!”
“本牌牌发不了光,小主就要用火烧了它……”
“太可怕了!”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本牌牌还是数羊吧!”
“一只羊!”
“两只羊……”
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上。
陆云萝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裙,此刻正横在床中间睡着。
及膝的短裙因为她此时睡姿的原因,边缘处已经被卷到了腰部。
打了个喷嚏之后,她揉了揉鼻子似乎又进入沉沉的睡梦中。
寂无绝无奈地看了一眼那条横在他腰间的长腿,又看了一眼趁着他睡着后不知何时脱的只剩下一件睡裙的陆云萝。
喉结滚动。
最终还是将目光挪向了别处。
拿起被她蹬到一旁的薄毯,轻轻的帮她盖着。
昏暗的光线下,陆云萝的嘴角微微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