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常青山不服,憋红了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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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布拉金斯心里倒是有些惊奇,一般人这时候不应该跪地求饶吗?
但看着常青山脖子的血管都爆出来了,还是好心的把他放了下手来喘口气,然后在重新扼住喉咙拎起来,像猫戏老鼠一样。
“没什么,如果你愿意加入至冬,你可能会获得比我更好的邪眼,我这颗还是差了点意思”。
伊万·布拉金斯像是玩腻了,过了一会,就彻底的放开了常青山,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走来走去,看着不断喘气的常青山,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解释道:
“对了,你刚才问为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但作为回礼,我可以勉为其难给你分析一下,你失败的原因”
此时换常青山弯着身子,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喘着气,但另一只手也捏紧了拳头,脸上难看极了,无可奈何,结果现在也只能让对方以胜利者的姿态,自言自语。
“第一,我不知道你在忌惮什么,但你的话太多了,如果角色互换,我拿出枪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
“第二,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能无声无息的潜伏到你的房间?或者说,你怎么确信,你的枪里一定有子弹呢?不会被我提前扣下来呢?…”
………
常青山听着对方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表情目瞪口呆,内心也早已惊骇不已,因为对方罗列出来的十几条言论,他不仅哑口无言,甚至还想叫好?
先从彼此一开始对峙,站立时的姿势,在到窗外洒到脚边的阳光是否可以利用,周围环境的元素力浓度变化等等,甚至细节到了双方当时的心理斗争,想法,伊万·布拉金斯都说的有理有据,慷慨激昂。
在看着常青山那傻里傻气的表情,伊万·布拉金斯心里嫌弃无比,不知道大人是怎么看上这一个普通人的,于是不再继续表演,结束了他的高谈阔论,开口道:
“好了,记住这宝贵的一课,这些只是我的粗知薄见,先跟我走吧,那里有比我见解更深的真知灼见”
常青山愣了愣神,他还没从上课的状态回来,对方的那篇分析,对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降维打击,死死的摁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你还没解释,什么是邪眼”,常青山有些不死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