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予眼前一亮，师尊亲自教导！

纪淮书翻过一页，“恭喜师妹。”

声音平平淡淡，但总觉得有些幸灾乐祸是怎么肥事？

姜清予心里划过一丝丝不祥的预感，“师兄为何这样说？”

纪淮书侧过头，“能得师尊亲自教导是幸事，掌门师叔极为有经验，你可以向他取取经。”

掌门师叔？

姜清予浑身一震，忽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明知有坑，还走到了坑边，万事俱备，只差一脚，把自己埋了。

见姜清予像是天塌了一样的表情，纪淮书唇边浮起一丝极淡的笑，“师妹回去好好修炼吧。”

姜·全自动挖坑埋土机·清予眨眨眼，把僵直的身体一点点回正，沉重地迈出脚，用着生无可恋地声音说道：“师兄，再见。”

待姜清予走后，纪淮书收起书，缓缓走到窗边，后山之上，肉眼可见地覆上了一层冰霜，灵气汹涌。

看来，师尊这次是真的看破了，加上师妹的补神丹，再出来时，师尊又会回到当年名冠天下的剑尊，那个潇洒肆意的女子。

想到方才姜清予在他屋中所做种种，纪淮书眼中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还真是、如师尊所说，有些可爱。

——

姜清予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到院子里的，看着师尊对掌门师叔的表现，便知道肯定是逮着死死操练，她好像已经看到未来暗无天日一般，整个人都恍惚了。

不过至少能帮到师尊，她很开心。

姜清予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也许是以前经历过，所以她能理解师尊的感受，突如其来的变化会将人打得手足无措，外界的声音会一点点侵蚀掉原有的自己。

断掉外在的影响，放下内心的执念，摆脱欲望的牵引，其实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无关。

姜清予仰头看了一眼高悬的月亮，宁静安然。

“嘶。”腕间一热，掀开袖子，月涟漪在月光下格外亮。

姜清予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又看了一遍，确实比下午刚戴时亮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

“是月光石。”忽然神魂里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