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额头蹦出来两个十字青筋,胜券在握的笑容都有些拿捏不住了。
他转身向凑过来的绒嬷嬷吩咐着,迈步离开。
“将墨邪好容易归家的小外甥女送去训练室,待会将馆内的那东西送来。其他的猫,与那只异猫相处甚久,指不定心性已坏,一同关去水牢作伴即可。”
五小只拼杀了会,力竭时小青被士兵们带走了。
他们又不敌四位护法,被打到无力再战后和奄奄一息小雀儿一起,叫绒嬷嬷送去了水牢。
牢外有一位头顶河蚌的护法看守,牢房内他们双爪染血。
“好歹先给我们把伤治了啊!”白糖拍打着水墙,咬牙切齿,“没有你们这样虐待俘虏的,喂——”
“行了。”武崧拉住他,垂着眼眸,“那些猫听不见。”
“那怎么办……”白糖的眼神,一落在被明月抱在怀中的圆雀身上,就忍不住想哭。
大飞从袖口里取出来一卷绷带,神色不忍:“先让我看着处理一下吧。”
——白糖和圆雀平常好玩,时常磕了碰了,大飞便经常备着这些医用工具。
“喵呜……”白糖更想哭了,竭尽全力才能忍得住。
可圆雀看起来浑身都是伤,让猫无法下爪。
一直沉默的明月单臂搂着圆雀,空出来的一爪爪指抖着结印,身体表面冒出光辉。
指尖慢慢凝结出一个“疗”字,落进圆雀的身体里,消融于无形。
“录宗韵力……”三小只呆了一瞬,赶忙检查附近有没有猫偷窥。
要是明月也被发现了,他们就彻底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实力差距巨大,伙伴还不在身边,这种感觉无异于古书中的十八般酷刑一齐上阵。
“所以我……”心中才会有,“你们说令猫担心的小猫”这种想法。
明明也只是孩子而已。
不过,她也差不多就是了……
明月看了眼紧张兮兮的三小只,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专心治疗。
这时,一个盒子从外面被丢进了水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