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只是好奇是什么扰了她的清梦,随口一问罢了。

还有就是,隔壁是三月七的房间,也正是小雅昨天晚上留宿的地方。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阮·梅回到床边,准备换下睡衣,恢复平时的装束。

白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坐在了阳台的椅上看书。

阮·梅理解白言这个行为的意义是回避,但从某种方面来说没有回避的必要。

等阮·梅换好衣服,将头发盘起几缕,垂下尾辫,前往阳台,路过豪华客房的用餐区。

半开放式厨房的桌台上,一盘不久前刚做好的梅花糕整齐地摆放着,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她走近半开放式厨房,目光细细打量着那些色泽诱人的梅花糕。

“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做的梅花糕已经被你清理干净了,一块都没给我留。”

阮·梅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她确信白言能够听到。

白言依旧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指翻动着书页,应声解释道:“所以今天早上我给你做的这些,也不必给我留。你可以独享。”

阮·梅的脸上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她熟练地端起那盘梅花糕,不紧不慢地走向阳台。

阳台上配有两把椅子,中间是一张搁置茶具的小桌。在阳光下,这个角落显得极为宁静而温馨。

阮·梅把那盘梅花糕轻轻放在桌上,语气平静:“此时吃不到,彼时又要我给你做,不如现在分你一些。”

白言冲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看向远方。

星空之外,阿弗利特和他的火魔军团这两日便会到达贝洛伯格,这场闹剧即将结束。

星穹列车的下一站是匹诺康尼,出发之前,再多备些做梅花糕的材料比较好,尽管他随时可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