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正准备大干一场,没有关的大门口有个身影探头探脑。
“谁啊?”
汤年走过去,就撞见位梳着侧马尾的温柔女人,她问:“你们是拦青的朋友吗?”
“不是。”汤年哀怨说,“我们是他的仆人。”
“哈哈哈。”袁姨轻笑几声,只把这句当做小年轻之间的玩笑话,她自我介绍说,“我是拦青的邻居,姓袁,你们叫我袁阿姨就好。我就是有点好奇,住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拦青的朋友上门玩。”
姚棋和梁诀跟着出来。听到这些话,姚棋匪夷所思:“他没有朋友吗?”
“唉。”袁姨长长叹口气,她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唐拦青能主动邀请他们来家中,想必关系很好。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都强,要不是关系不错,也不会让他们见着自己居住的破落环境。
想着也为拦青好,袁姨道:“拦青这孩子挺可怜的,父母离异,他爸又是个混蛋,只知道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一分钱不赚,还天天念叨要他退学打工。从我认识到他开始,他就一身好衣服都没有,更别提他有什么朋友,没有别人欺负他要都谢天谢地了……”
袁姨心疼说着,另外三人目瞪口呆。
他们查到的资料上是说过的,但只有短短几句,他们也完全没有当回事。
毕竟唐拦青这么凶残,和资料上的清苦小白花毫不相似。
可是,这么一听,好惨,好可怜啊……
“他性格这么凶,怎么可能遭到欺负?”姚棋质疑。
袁姨苦笑,“怎么会?拦青一直是个懂事本分的孩子,在这住了五六年,我都没有见到他大声说过话,我还能不了解吗?他在外肯定是要把苦把泪望肚子咽,不能坚强的话怕不是也活不到现在了。”
“前些年还有讨债的在门口泼油漆,又是砸门踹门,也不知道怎么熬到现在的……“”
“前两个月他爸爸摔断腿住进医院,他还要一边兼顾学业,一边奔波医院照顾他。这个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没有什么心眼,最近才算是苦尽甘来,他爸承担起当父亲的责任了。”
一番肺腑之言说完,袁姨是个心思敏感的女人,自己眼睛反倒是湿润了,她擦擦眼角说:“总之,我是真心把你们当做拦青的朋友,希望你们好好对待拦青。他愿意带你们来他家里,就说明他也把你们放在了心里,要不然他不会带你们来到这里。”
梁诀怔住:“他已经把我们当朋友吗?”
汤年:“……啊?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