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的资料,你到底交给了谁,还是私自藏了起来。”藤田野望问道。
又是他妈的这个问题,钱云泽此时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因为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尼玛的,藤田野望,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钱云泽愤怒了。
兔子急了还要蹬鹰,你穷巷追狗,巷穷必然咬人。
“藤田课长,靠近点,我告诉你。”钱云泽有气无力地说道,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没有比这样更加糟糕的了。
藤田野望没有任何防备,他果然把耳朵凑到了钱云泽的嘴边,准备听到让他满意的答案。
就在这个时候,钱云泽用尽了力气,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藤田野望的耳朵,然后像只狗那样不停地甩脑袋,竟然把藤田野望的耳朵给咬了下来,竟然用力地咀嚼起来。
藤田野望惨叫一声,像被揍了一棍子的野狗跳的远远的。他捂着耳朵一脸愤怒地瞪着钱云泽。
钱云泽嘴里一片殷红,他咀嚼的津津有味。
藤田野望明白了,钱云泽这货就是躲藏在76号裁缝的同党。
“八嘎,你地死啦死啦地。”紧接着,藤田野望就抽出了自己的军刀,用力把钱云泽劈成了两半。
藤田野望从那天开始起,有了一个绰号:一只耳。
周围的特高课特务看着藤田野望受伤,也是一拥而上,他们愤怒地从钱云泽嘴里扣出来肉渣模样的耳朵。
“课长,他是属狗的,已经全部咬碎了。”一名特务说道。
“八嘎,我全都看见了。”藤田野望很郁闷地说道。
“课长,赶紧去医院包扎伤口。”其他特务纷纷劝说。
藤田野望虽然劈死了钱云泽,可是自己没有了一只耳朵,所以,非常愤怒,却也再没有地方发泄,只好捂着耳朵去了野战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