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衣见他醒来,是打心眼里的欢喜。她伸出手来,正往他脸上拂来。而那少年却唯恐避之不及,快速地将头偏了过去。依然如小耗子般躲在阿七身后,拉着她的手,死死地拽着。
你怎么啦?夫人来看你呀!
阿七不解地望着他。
叫她走!
他不肯看她,躲着,执拗又倔强。
那你好好歇着吧!阿青阿素,好生照顾着少主。
她转向花未眠,风情万种地道:
花小神医,阿绾就有劳你了。
好说好说。
花未眠满脸堆笑。
萧红衣转身离去,末了狠狠地给了阿七一眼,即怨又怒!
她走了。你莫怕。
阿七拉着他,把他按坐在短榻上。
这是花未眠,你最好的兄弟,过命之交的那种。你可记得他?
阿七指着花未眠,在脖子上作刎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