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姑娘。
阿瑟见状,忙提灯追了上去。
阿七见那一池热气腾腾的温泉水,两眼放光,四顾无人,便解下衣衫,蛤蟆般跳下了水。
阿瑟听见水泼剌之声,远远瞧见池子里一片波光粼粼,以为那丫头失足落水,忙提着灯笼冲了上去。
待他近前,望见池水中一人乌发披肩、香背半露,忙闪身躲过。
阿瑟提着灯笼仓皇逃离。
沈明月站在屋檐下衣袍翩跹。
慌里慌张的做甚?
先生,夜晏了,好像要变天了,您早些安歇吧!
阿瑟擦着汗奔离而去。
城西一座小院。玉壶春坐在夜色之中,手边摆着酒壶,小菜。砌下落花如雪,拂了一身还满,满院桂花芬芳,丝丝袅袅。
阿奴负伤回到城西小院,烛光摇曳处,人影如魅。
去哪了?怎么如此狼狈?
玉壶春喝着酒,漫声问道。
明月山庄。
阿奴幽怨地道。捂着肩膀处的伤口,静静地定在院中。
那丫头,暂且无虞。
玉壶春从怀里摸出一只青色小瓷瓶,扔给他。
处理一下伤口。
玉壶春沉吟片刻。
阿奴握住那药瓶,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
沈青月看出他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