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神色不悦。
小姐,那百花蜜何其难酿,你都给这小娃娃喝了,你自己可怎么办?
叶寒凉看着手中玉瓶,知道这百花蜜的珍贵。
姑娘医者仁心,叶寒凉在此谢过了。
花无言听到他自称叶寒凉,大为惊诧!
你……你便是那昆仑宫的叶寒凉?
正是在下。
叶寒凉幽幽地道。
你……你……当真是那……叶寒凉?
花无言颓然地坐在桌前,脸色苍白,神色迷离。
你把我二哥……怎么样了?
你二哥?
叶寒凉沉吟着。
你二哥是花未眠。
正是!我家二公子数月前和那傅流云公子一同去了昆仑宫,却一直音讯杳然。他们人呢?
半夏大声叱道。
他们早便离开了。叶某不知他们的去处。
连你也不知他们的去处?
花无言茫然地望着那怀抱婴孩的少年。
叶寒凉摇摇头。他将那装着百花蜜的玉瓶放在桌上。
多有叨扰,叶某就此别过。
他拱拱手,抱着二丫,推开窗,纵身一跃,便如一只巨大的飞鸿,轻飘飘地落在长街上。
花无言望着桌上渐渐凉去的早餐和药汤,目光幽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