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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诗是自由的、是不受规矩的。
所以寺庙遥遥相见,她亲眼见到弘历的那一瞬,就立刻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哪怕她已入宫许多日,弘历都没有来见她一面,她都是知足的。
“你又在发呆。”璟瑟见不得意欢忧愁,看得人膈应:“你真的是宫里最爱发呆的娘娘了。”
说罢,她伸手扯了扯意欢的衣服:“别坐着了,陪我去看看五妹妹和六妹妹。”
意欢放下诗集,微笑起来:“好呀。”
璟瑟成天就跟个风陀螺一样,就爱到处跑。
她脑袋灵光,是所有皇嗣中最聪明的,不论学什么都一点就通。
学的快,玩的时间就多了。
她又跑到上书房找色布,谁知扑了个空。
“哥哥哥哥哥哥,那个木头脑袋呢?”
“木头脑袋?”永璜一脸疑惑,仔细想了想才觉得璟瑟说的应该是色布。
色布?榆木脑袋?不会啊.....色布作为永琏的伴读,丝毫不逊色自己呢!
思及此,他摸了摸璟瑟的脑袋安慰她:“色布和永琏被傅恒侍卫领去靶场射箭了。”
“没意思。”璟瑟噘嘴。
永璜一挥手,一旁的小太监就端来一盘子糕点。
他拿起其中一块递给璟瑟:“这是今儿早上逐月姐姐送来的,璟瑟别难过啦,吃一个吧。”
璟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色布还答应我,要陪我捉蝴蝶去的。”
“大阿哥!大阿哥!”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上满是慌乱。
永璜蹙眉:“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二阿哥!二阿哥!他...他突发哮症,人已经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