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骑马他牵绳,璟瑟射箭他拣箭,而且色布身上还专门背了个包,里头是给璟瑟准备的水、帕子一堆七七八八的东西,反正不论璟瑟要干嘛他都照顾地妥妥帖帖的。
永璜站在旁边看着,若有所思拍了拍永琀的肩膀:“皇阿玛要把色布留身边实在是太明智了。”
弘历也很满意色布的上道,只要能把自己的璟瑟照顾好就行。
长春宫。
“皇上今夜翻了舒嫔的牌子,高兴吗?”琅嬅笑着将卫初鹤拉到自己面前,低声逗他。
卫初鹤只闷闷“嗯”了一声。
琅嬅促狭地笑起来:“怎么感觉你最近好长一段时间都不高兴?”
卫初鹤将头偏过去,眼睛红红地不说话。
“呦呦呦,本宫的皇贵妃要掉金豆豆喽!”琅嬅在他眼角亲了一口:“和本宫说说呗,是不是有人欺负我的皇贵妃了?”
“什么皇贵妃啊.....”卫初鹤顿时红了脸,说罢他犹豫了一下,很是委屈地低声问道:“娘娘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还不等琅嬅回答,他就又自言自语道:“就算有别人....就算有别人娘娘也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