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上宠她什么呢?”巴林湄若不解地问道。
滟弗仔细想了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令妃,会唱昆曲儿。”
小林子冷笑一声,见她们开始聊其他的,悄悄挪到另一头,小心翻了下去。
次日。
琅嬅和魏嬿婉几人聊天,听小林子绘声绘色地模仿两人的对话,笑的肚子都疼了。
“就说不能离娴妃太近吧,你看看,又疯了两个。”白蕊姬悠闲地嗑着瓜子吐槽道。
意欢坐在一旁看书,听了也是无语:“为什么她们会觉得自己得宠?”
她现在也有协理六宫之权,自然是能看彤史的:“皇上一个月翻十次牌子,恪贵人和颖贵人也就能被翻到一次,到底是什么会让她们觉得自己得宠?”
她不理解,实在是不理解。
高曦月则是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没有可以依靠的男人就像无根的浮萍?人贵在自强的道理她们不懂吗?没了男人活不下去吗?真是有病。”
“就是。”白蕊姬附和道,她和魏嬿婉是一样,都是从困境中挣扎着为自己搏出一片天的人,所以特别瞧不起恪贵人和颖贵人这“松萝人”:
“再说了,昆曲是什么很低贱的东西吗?昆曲传承百年,最是文艺高雅,连皇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