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要了杯白开水。
黄娟娟看在眼里,一时不知道何意,心里发虚。
黄娟娟诱导谷棽棽,这咖啡挺好喝的,“棽棽姐,你喝喝看吧”。
两人姐妹相称,黄娟娟与谷棽棽同年生,黄娟娟小两个月。
谷棽棽回话道,“娟娟,我怀孕了,不能喝咖啡”。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的,喝白开水吧”。
两人聊得开心,黄娟娟表面上开心,心里想,坏了,谷棽棽不喝韩老板特制的咖啡,咋办?
心里直惦记韩老板交代的事。
碰巧,小皋蹑手蹑脚来到谷棽棽后面,双手蒙住谷棽棽眼睛,“嘻嘻—嘻嘻—”地发笑。
谷棽棽一猜便知道是谁,“是小皋吗”?小皋松开手,乐呵呵的说,“老领导,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看见谷棽棽面前的咖啡,忙说,“谢谢领导,咖啡都给我准备好了”,谷棽棽顺手把咖啡推过去,指了指对面的黄娟娟,是黄经理买的,你喝吧。
小皋一边谢过黄经理,一边顺手接过谷棽棽递过来的咖啡。
此情此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突如其来,黄娟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诚惶诚恐,不知所措,脸色苍白,一时慌了神,还要装的像没事人样,谈笑自若。
眼看着对面的小皋,一口一口酌着咖啡。
不一会儿,小皋嘻嘻哈哈的声音变弱了,哈气不断,眼皮打架,小皋强打起精神,不管用。
太瞌睡了,两手架不住脑袋,“咯噔”索辛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嘴角流口水,咖啡沫一起流出来了。
“小皋,小皋,怎么回事”。谷棽棽看小皋反常,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呢, 这是怎么回事?谷棽棽急了,她忙叫服务员过来看看。
服务员看这情景,随口说“累了呗”。
“她刚才还是很兴奋的,怎么会说睡就睡了呢”?另一个服务员端详起小皋喝过的咖啡杯,看不出什么异样。
咖啡馆经理过来,问过情况后,他把咖啡杯里的剩余咖啡液倒在干净的搪瓷杯中,看了看,闻了闻,有点异味,但他没有说。
因为,如果咖啡里面真的有异味,他的店还能做生意吗?
这异味是咖啡豆的问题?
还是员工在调制咖啡时,不小心混入了什么杂质?
店经理纳闷着,仍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黄娟娟在边上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她急中生智,假装要看咖啡液,一把抢过来,看着,看着,一不留神,“啪”的一声,搪瓷杯打翻在地。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店经理急忙嘱咐店小二清扫干净,以免客人滑倒。
谷棽棽用手轻轻放在小皋的鼻子边,测试她的呼吸。判断小皋可能是昨晚在夜总会兼职太累了,困了。
谷棽棽让服务员,把小皋搀扶到自己的车内,跟黄娟娟打了招呼:“改天再约。”
驾车回自己的住处,小皋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睡醒,惺忪地睁开眼。
小皋,喝了许多水,声称:“渴死了。”
谷棽棽在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吓死我了,是不是前晚在夜总会加班累的?”
“不是,是你的咖啡里面有问题。”小皋正儿八经地道。
在夜总会兼职,她听到的事多着呢。
一次,有位着装时髦的老板,带着一靓妹来夜总会唱歌。
那靓妹似乎不太高兴。坐那儿不唱歌,也不跳舞。
那老板附在靓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只见靓妹喝下了那老板事先跟她准备好的酒,一口喝尽。
说了一句“这样可以了吗?你说的。”
靓妹让小妹点了一首歌,抓起麦克风唱起歌来,还没唱完,靓妹站不稳,摇摇晃晃坐下后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身边的那位老板见靓妹似睡非睡,瞌睡药起作用了,忙结完账,抱着昏沉沉的靓妹出了夜总会。
包房小妹看见那老板在靓妹喝的酒里倒入了白色粉末。
由于,那靓妹是这位老板一起带来的,夜总会也不好说什么。
知情者说,那位靓妹的老公欠了这位老板一笔债,还不上。
在老板的威逼下,他老公让靓妹老婆给老板陪夜,靓妹死活不情愿。出现眼前的一幕,在夜总会奇奇怪怪的事都有听说。
皋芝莉坚信,自己喝的咖啡里面被人动过手脚。
她让老领导回忆一下来龙去脉。
指定这个黄娟娟不是个好人,本来是想害老领导的,自己只是替罪羔羊。
听到这里,谷棽棽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大大的疑问,她同黄娟娟无冤无仇的,她为何要害自己呢?她让小皋去打听黄娟娟的背景。
一个星期后,小皋经过辗转,打听清清楚楚。
黄娟娟原来是鸿达纸箱包装有限公司的秘书,韩副总在进入绿宝石集团前,就是在这家企业当总经理的。
黄娟娟是韩副总一手培养起来的秘书,跟了韩副总有三年多。现在是该企业的办公室主任。
当听到韩子崴的名字时,谷棽棽咯噔一下,她一切都明白了。
韩副总两年前找过她。
这个老色鬼,贼心不死。他设下了这么一出,还在算计自己。
可恶至极。
皋芝莉提出报警。
谷棽棽说,“证据呢?那杯咖啡被黄娟娟弄翻地上了,咖啡馆人员都清理干净了。”
没有保留证据,报警也没用。
“那,我们去找黄娟娟,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
“她可以不承认,还是没有证据,人家不信”。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