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让他将别人请回来,可谓逼人太甚。
“我马上给傅大师打电话,让人从机场截住他!”
为了这金缕玉衣,沈江年可以说没有底线了,掏出电话就打了起来。
“喂?是傅大师吗?是我老沈啊,你还没到机场吧?……”
“我知道这很困扰你,但我手上可拿着一件金缕玉衣,你难道不想瞧一瞧?”
“好好好!等你到了我一定亲自为你大摆宴席接风,那我就派人过去接你了!”
几乎说尽好话,沈江年才气喘吁吁地挂了电话,看起来心情不错。
又得玉衣,又挽回了一个重要朋友,现在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石二鸟。
这时我突然变脸,指着他骂道:
“沈江年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时务!”
说着我还捂着肚子故作腹痛。
“啊?陈先生我又哪里冒犯到你了?”沈江年不由慌张道。
“我现在肚子疼得很,拉完再聊!在之前你别打我玉衣的主意!”
“好好好,容姐!快带客人去厕所!”
躲进厕所,我不由被自己的计划逗笑。
只要等个二十分钟再出去,沈江年将会跟那所谓的“天眼”断绝来往。
此时我坐在马桶上,耳闻外头人潮汹涌,想必是沈江年的佣人在为迎接天眼而作布置工作。
但很遗憾,这一切都是徒劳。
不久后我推门而出,沈江年连忙迎了上来,问道:
“陈先生你还好吗?傅大师已经快到了。”
“你还提这人!刚才我肚子疼来不及说,我原本只是试探你的,没想到你真把人又叫回来了,原来你一直还想着鉴定我的秦鼎!”
我故作气愤道。
沈江年目瞪口呆,就跟触电了一样:
“这……这不是你刚才要我叫的吗?我肯定要满足你的意愿啊!”
“沈老板你纵横关中那么多年,难道听不清好赖话?好好好!我看这买卖就先谈到这吧,你和傅大师待会就好好欣赏我的假秦鼎!”
说着我便要去收起我的玉布,沈江年此时不由猛拍大腿:“哎哟,这……”
我收拾的动作不由放慢,寻思这老鬼怎么还不来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