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破绽才多。”董叔笑道。
他笑罢又举起了牌子,出价一千六百万。
“草!两千万!”
汪楷佳骂道。“”
“两千一百万!”
“……”
又是只好一口价,汪楷佳这会气得是脸红耳赤。
“啧啧,这明摆着是冲着姓汪的来的啊。”
“这董老板是什么来头?刚拍下两千多万的玉牌,又敢跟汪楷佳抢个一百万的破杯。”
“反正就是实力不容小觑,出手这么豪横,估计是什么隐藏富豪,背景还不一般呢。”
听着旁人的闲言闲语,我差点没笑出来。
要是他们知道董叔就是在西北钻洞的土夫子,估计脸都生疼。
“尼玛的,有完没完?没钱就滚回家数毛去!别跟个乞丐一样!五千万!”
汪楷佳显然是破防了,直接把竞价翻了一个大倍。
五千万买一个底价一百万的杯子,可谓疯狂,甚至是失智。
“他绝对不是为了跟我斗口气,那杯子对他绝对有别的价值。”
董叔小声说道,说着又举起了牌子。
五千一百万!
“疯了疯了,我来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拍法,你说这两人在图什么呢?”
旁人不由吐槽。
“六千万!”
汪楷佳已经急得吐不出词了,加上董叔压根就不鸟他,他只能跟自己生闷气。
“六千一百万!”
“七千万!”
这厮的叫价越来越疯狂,企图以绝对的气势和数字劝退董叔。
“七千一百万。”董叔仍旧云淡风轻。
听到这个数字,我顿感不安,提醒道:
“董叔,我们买了那玉牌,手上只剩七千七百万了,已经快到头了。”
“何况我们花七千万买这一百万的破杯子有什么意义?很可能得不偿失啊!”
董叔严肃道:
“不然,这杯子肯定是有特殊的价值,必须得拿下!”
“可是我们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