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黄金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牙一扯,竟直接夹断了高佬全二只手指。
那厮本来已经接近昏迷,这下瞬间激醒过来。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他嘶吼道,如同一只丧失理智的猛兽,不断拉扯着身上的五花大绑。
这时一条黄狗溜了进来,叼起那两根手指就躲进了人堆,不见踪影。
看得高佬全不由撕心裂肺,又悲又气。
“这才是刚开始……”
黄驹冷漠道,高佬全听罢瞳孔不断放大……
在那之后,祠堂传出的惨叫声接连不断。
每审出高佬全一条罪,他就要接受一样新的刑罚。
一套流程下来,说是清朝十大酷刑也不为过。
以至于到后面我已然没心情再看下去,反倒生起了干脆送那厮一程的念头。
刘胖子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连眼神都变.态了几分。
后来他告诉我,高佬全最后已不成人样,身上再无一寸好肉,也不知死活。
在那以后,黄村再也没提起过这号人,也没人知道他被放走了,还是被埋了。
而高佬全垮台,村里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是因为除了一个天怒人怨的畜生,忧则是发廊和赌档没人管理,黄村三分之二的村民都面临着没饭吃。
是日,黄驹的花园里,我和董叔正襟危坐。
面前放着沏好茶的茶盘,但我们面前却没有上茶。
黄驹此时盯着我们的眼神颇为复杂,既有埋怨,不甘,又有可惜和无奈。
他缓缓开口道:
“你们来了之后,我们黄村就损失了两位大将,这个村的经济已经快垮了。”
“钱,我们村里人可以再赚,但黄村的防线一垮,我们村就轮到公家定规矩了,可能祠堂都要被人拆了!”
黄驹用力挥着拐杖敲了敲地面,这响声打到了我们心头去。
“黄老先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几人难辞其咎,我董某更是对彪兄忏愧不已,也没脸待在黄村,我们的去留就任凭您发落,绝无二言。”
董叔诚恳道,看来他还对断指彪的死耿耿于怀。
“想走?你们把黄村搞得一塌糊涂就想走?发廊和赌档这烂摊子谁来收拾?你们不是还说要帮我解决汪氏集团要收地的事?”
黄驹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