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用右手打了！”赵小菲怒目而视。

“有吗？”

苏展鹏左右看了看，“谁看见了？明明是你自己往石头上撞，怪我咯？”

赵小菲：“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哦？”苏展鹏嘴角勾起，忽然露出个阴森的笑容，“是吗。”

他靠近那双眼看了看，“还真是一双大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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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菲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你想干什么？”

“苏展鹏！你别乱来！姚小吱那个小贱人本来就……啊啊啊啊——”

苏展鹏扣下她的双眼，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挺好的眼球，做个文玩眼球怎么样？”

楚穆文回过头来，“你这么恶趣味的吗？”

苏展鹏：“我还想刻个雕花试试，可惜没这手艺。”

“啊啊啊——好痛——好痛——”

两道血泪从赵小菲空洞的眼眶中滑下，她终于意识到了苏展鹏的态度。

虽然不甘心，但她现在根本无法反抗。

只要见到徐老师……对，只要见到徐老师就可以了。苏展鹏这个傻缺，也就敢对她一个弱女子这样。

在徐老师面前，他根本什么也不是！

“我错了，苏展鹏，你别这样……求求你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软化了，声音也变得可怜起来。

本就楚楚可怜的一张脸，如今看上去诡异又悲哀。

苏展鹏‘啧’了一声，“你不是很会说吗？继续啊？”

“没有，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乱说话。”赵小菲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好不好？”

“哦，”苏展鹏点点头，“很好，你舌头暂时保住了。”

他提着赵小菲的马尾，把她的脑袋转了圈。面向姚小吱的方向，“给姚小吱道歉。”

“你……！”赵小菲想不通自己怎么要给那个小贱人道歉。

但想到自己头还在对方手中，几乎咬碎了银牙，“对、不、起。”

“跟谁说对不起呢？”苏展鹏道。

“……姚小吱。”

“连起来说，舌头不中用了是吧？”

“……”

“不说？”苏展鹏抬手就要继续往地上砸头。

赵小菲在惊惧中，飞快的道：“我说我说！姚小吱对不起！”

“大声点。”

“姚小吱！对不起！”

“就着态度？你道歉是这么说的？那我把你头敲碎，给你多道两声歉怎么样？”

“姚小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