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有个疑问……”

江野的声音不疾不徐，“那些流浪鬼到底是因为没有身份迷失的，还是因为自甘堕落迷失的？”

这话一出，教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半晌，门口的沉让开口道：“反正就我所了解的，成为流浪鬼的，不是死了，就是迷失了。”

他曾经有个朋友，就是这样没了的。

江野挑眉，“反正都是死，何不试试我的办法？”

“你说说看。”

角落里，一道声音响起。

江野看去，是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沉默青年。

“还是我刚刚说的，”

他拿起粉笔，转身在小黑板上写下“工作”二字。

“流浪鬼为什么不能工作？你们有自由身，有重阳小区，想做什么不行？”

“惊悚世界不给工作岗位，那就自己创造岗位。”

“只要是规则，就会有漏洞。鬼还能被规则给难死？”

说到这，江野顿了顿，“培训班的课程，秉持着自主自愿原则。如果想继续了解的，可以留下来。”

“如果不想听的，现在也可以离开。”

他没有点名，但短发女鬼却get到了。

她愣了愣，教室里，其他鬼学员也看了过来。

如果一开始江野就这么说，短发女鬼肯定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现在，话都说一半了，突然卡在了这里。

就像那钓鱼的饵，刚刚放下来，就要收上去了。

上？还是不上？

短发女鬼纠结了两秒，就厚着脸皮又坐了回去。

“我看看你能讲出个什么来。”

她心里正嘀咕着。

就发现旁边的空座位上又多了一道身影。

“流浪鬼有自由身，这观点有点意思。”

小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我也来听听。”

门口的沉让左右看了看：“？？？”

这家伙什么时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