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从舰娘空间里出来的第一天,遵循指挥官的嘱咐,我提出和姐姐(划掉)俾斯麦她一起住。她看不出表情但同意了,希望接下来的观察日记顺利。”
“......欧根提出了个遗传性面瘫的理念,说实话,我认为这是抛去生物学和心智学的胡言。毕竟我有时候看见胜利,总是有种扇她的冲动!(今天她跑到楼下喊我,社死!)”
“......我开始明白指挥官的用意了,无论这报告有没有意义,但写日记确实挺解压的。当然,我也没有忘记本意:姐姐她果然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但在某些方面(?)”
“......我的天,我说姐姐怎么起晚了,鬼知道我看见欧根从她被窝里出来时,是个什么心情!用指挥官的话形容就是,小胡子发现床伴姓斯大林一样糟糕!她们到底什么关系?!”
“......昨天的事,我选择烂在肚子里了,好在那个时候表情没露破绽。姐姐她当时也挺尴尬的,一脚就把欧根踹下去了。据她的狡辩,是商讨公务到深夜索性住下了。”
“......港区大演习,指挥官果然是个混蛋(划重点)!欧根又留宿,我有点为俾斯麦级的名誉担心,或许得帮一下姐姐走出泥潭?算了,明天出击,今晚就让我好好休息吧。”
深夜,已经换上睡衣的提尔比茨坐在桌前。朦胧的小夜灯,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姣好似明月的曼妙曲线。平日里隐藏的半圆,只能说不愧是北方女王,皑皑似雪。
清冷的俏脸也不知是不是灯光效果,像是早春的柔雪,比白天冰冷的姿态多两分人情味。只不过点点淤青和时而刺痛地抽动,稍微破坏这份意境,令人可惜与控诉。
羊脂玉般的纤手,摸着光滑的书皮合上小本。她已经抄录了一份更精确的报告,准备明天出击前交给江姜。而原来的本子上写着:
《俾斯麦(划掉)姐姐观察记录(再划掉)提尔比茨的日记》
听着隔壁的骚动声,提尔比茨默默地站起身。月牙白的高挑双腿迈动,撑上床爬回被窝。然后在俾斯麦隐约的呵斥,和欧根模糊的调侃中,闭上眼娴熟地入睡,她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清晨,提尔比茨在胜利的呼喊声中醒来。熟练地抄起一本书,拉开窗户扔下去。听到一声熟悉的痛呼声后,提尔这才点点头,放下了手里的另一本。
七点四十分,这家伙依旧比闹钟还准时。换好衣服整理随身物品,提尔比茨平静地去洗漱,其中还和身无寸缕走出来的欧根,淡定地点头打招呼。
看她捂着头的样子,估计又是睡觉不老实,被姐姐一脚踹下来了。在欧根日常的嘟囔中,提尔在俾斯麦使用洗漱台前完成洗漱,然后确认了一下集合地点,就自顾自出门了。
而港区这时候也差不多开始复苏,下楼后提尔没有看见胜利,估计是被她姐光辉拉走了。不过等到了食堂,提尔也可以拿回自己的藏书。
一路上和不少起早的同胞打招呼,由于是出击的日子,大家似乎都早早起来了。当然,指挥官的话,压根没睡也是可能的。江大仙人的实力,连长岛她们也得说句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