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邢道士搀扶到他经常躺着的椅子上,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就听他痛苦的呻yin着,随后捂住头站起身,一副头痛欲裂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摔倒了?”
他揉着头上的包,眼睛下意识的瞄到了我身上。
“怎么又是你小子,过来干什么来了?”
邢道士皱着眉,特意拿出自己的小镜子照了照头上的包。
我看他醒了,急忙过去解释道:“这次主要是想求您办点事。”
邢道士听完抬起头望着我问道:“办事先放在一边,你先跟我说说,我头上的包是怎么来的?”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这老家伙对自己精神有问题的事情,一概不知,还以为自己挺正常的呢!
“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你就躺在地上了,我将你搀扶到椅子上的。”
邢道士不乐意了,大骂道:“你放屁,我要是躺在地上,怎么会后脑勺起包?”
“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我听完十分委屈的说:“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这头上的包,上次不就有嘛,怎么我一来就怪我。”
我楚楚可怜的望着他,邢道士皱着眉,摸了摸自己贴近后脑勺的大包说:“你少给我扯马虎眼,我这头上的包都好了,早就好了,怎么可能又起来。”
我看他要急眼,赶紧说道:“又长起来了,没准就是忽然又长起来了。”
“回光返照,嗯,一定是回光返照,你看着它好了,其实它还没有好。”
我一本正经的给他解释,邢道士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有一些道理。
端正坐姿,咳嗽两声说:“那就说说吧!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起张灵之前说过的话,邢道士或许会知道符文剑的真正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