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离开了山洞,从爷爷那里学来的本事,也教了她一些可以止血的草药。
王婆子一个人在深夜的山里寻找草药,最后足足抱了一大堆回来,放在山洞,用石头捣碎,全部贴在了白蛇的伤口上。
为了防止它醒来乱动,王婆子还特意将自己衣服脱了,给它包扎好。
做完这些事情后,外面已经天亮了,王婆子心里明白,她必须赶紧回去了。
再不回去,恐怕就会有人在意了。
王婆子到附近的小溪流清洗了一下胳膊的血渍,随后起身离开了深山。
回到村子里面,她看到附近的村民都在讨论自己,说的都是,与梁久良吵架,被轰出家门什么的。
现在梁久良都堕落了,昨天还看到他一个人迷迷糊糊的拿着粮食,去集市黑铺换了很多酒。
王婆子听到丈夫喝酒了,也感到不可思议,不是她在乎那些村民议论她,现在她的心里,全是丈夫的影子,根本没有考虑其他的。
“久良喝酒了,我记得他从来不喝酒的……”
王婆子转身就要回家,谁知村长出现在她面前,说:“王花啊,有些事情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王婆子停下脚步问道:“您说,什么事情?”
村民有些为难的说:“你家梁久良拒绝了去镇子上当老师,而且他最近的情况,也传进了上面耳朵里,知道他以装病为理由,天天喝酒不务正业,已经把他的资格排除了。”
村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王婆子觉得很不可思议,简直不可理喻,解释道:“他是真的病了,怎么可能还会喝酒,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村长接连叹气的说:“没用的,现在风评已经坏了,怎么说都回不去了。”
“还有你最近的问题,因为家里的事,村子里都传遍了,我也试着跟他们解释,但你也知道,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太多了,你又是大队的妇女队长,我也是没办法……”
村长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王婆子已经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从大队里搬走,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王婆子转身要离开,村长拉住她的胳膊说:“不着急呢!实在没地住,你就多住几天,大队里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