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伸手将刘富贵拉起来:“起来起来,谁要你做牛做马了?更不用上刀山下火海,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对待你老婆即可。”
刘富贵擦了把眼泪:“好!老大你说,我一定照做。”
青峰道:“从明天开始,你便给你老婆端茶递水,洗衣做饭,她讥讽你,你就点头说是,她嘲笑你,你就说老婆真幽默,她伸手打你,你就立正,反正就是百般迁就讨好。”
“老大,这个有难度,怕难以办到。”刘富贵听青峰这样安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青峰脸一沉:“刚才你不是说了,刀山火海你都去吗?怎么?面子比命都重要?就让你当个耙耳朵,很难吗?”
刘富贵苦笑道:“耙耳朵口诀我都背了十年了,你听:在家老婆是领导,做饭洗衣我全包,她吃新鲜我剩饭,每月工资全上交。还有,有了老婆才有家,男人挣钱老婆花,早出晚归多挣钱,只为这个幸福家。还有……。”
“得得得!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实施?光喊口号有个屁用。”青峰道。
刘富贵一脸苦涩:“老大你是不知道,我来自大山深处的农村,毕业后就在岳父这里打工,他见我勤快又能干,还试探过我的品性,最后觉得我不错,便招我做上门女婿。
哪里知道,我老婆却看不上我,嫌我这,嫌我那的,我那岳父打拼了一辈子,也是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强行让我跟我老婆结了婚。
这下倒好,我们刚结婚,岳父便得了绝症,我老婆是干少年乒乓球训练的,她对干企业没兴趣,更是一窍不通。
岳父便把所有资产转到我名下,临终前托付我照顾的我老婆,我当然全部应下。
自从结婚后,我老婆除了洞房那晚上任我放纵了一次,就是她有一年过生日,我花尽心思让她高兴,她从了我一次。
还有就是她心情非常低落,回来往床上一躺,像挺死猪一样,任我胡作非为了这么两三次,这就是我们的夫妻生活。
平时,要么她不回家,回家也是分房睡。半夜归,天不亮就走了,唉!”
刘富贵一脸的沮丧之色,说完便点上了一支烟。
阿芳姐听了刘富贵的讲述,好像也触动了心事,居然在一边默默流起了眼泪。
叶老三叹口气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该散就散了,对大家都好,我每次虽然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态度,但心里却是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