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在草原,猛虎在深山!”
我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着谁。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想好了答案,要不然我也不会贸贸然开口。
“好,你小子可以,坐!”
说着阮老五不在理会“拉锁儿”,直起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一点儿都没客气,直接拉了把椅子坐下,张平略微迟疑了一下也拉了把椅子坐下。
“兄弟,那条船上跑的马?”
我真没想到阮老五居然还会春典,看来是正经有传承的混子。
只要不是“空子”那就好办,于是我双手抱拳,“不敢,都是和字,小。弟桌上拿货下海抓鱼。”
既然是出来混的,我就没必要去隐瞒,直接告诉阮老五我是老千。
“不是空子,那就道个蔓 !”
我笑着回答,“锅烂蔓单字童。”
锅烂蔓就是周,我告诉我叫周童。
见我应对得到, 阮老五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行,后生可危,说说我弟怎么得罪你了!”
此时包房里,除和我、张平、阮老五和跪在地下的“拉锁”之外,还有五六个打手,一字排开站在阮老五身后。
我见没有曹大夫,想了想开口说道:“这事就个误会,兄弟办事之前没扫听清楚,在这给你赔礼了。”
如果我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 估计对事态不会有什么影响,整不好还会牵连到超子、大猛等人。
“行,小兄弟省局气,说说吧,你想这事怎么了解。”
阮老五吸了一口雪茄,目光依旧盯在我脸上。
“事是我错在这先,拿了多少钱我退就是。”
我现在就想自事宁人,如果退点钱能把事结了就好。
当然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退钱?你是在骂我,那点钱就给我讲兄弟喝酒了。”
阮老五身子后仰靠在椅子上,挥挥手说道:“上菜,我看小兄弟顺眼,我请你喝几杯。”
我一时搞不整阮老五这是要干什么,可等菜上桌我就些傻眼了。
他玛的,我这辈见过涮羊肉、涮牛肉、涮鱼的……可我只没见过涮辣椒的!
服务员愣是端上来四盘辣椒,一盘青椒一盘朝天椒一盘小米辣一盘木椒。一
火锅当然是麻辣锅!
红红的火锅没一会就沸腾了。
“来,请吧!”
说着阮老五夹起一根朝天椒放在火锅里涮了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