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急得不行,眼睛都红了。
“你就说开会,先都召集到一起再说。”
赵刚让领班去将荷官、赔码的都叫到二楼。
“你们都会洗牌不是?”
荷官也叫牌手,洗牌是基本功之一。
看他们点头,赵刚让手下拿上几付扑克。
“你们流班洗,好好洗啊。”
荷官都有些懵不知道赵刚这是啥意思 。
“让你们洗,你就洗,谁不洗谁滚蛋。”
最先站出来的是二十一的荷官,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 。
他洗牌的手法是标准的对角洗法,很专业很流畅。
他洗完其他牌手都上前学着他的样子开始洗,等到众人者洗完。
我这才上前一步开口说道:“说说吧,你这完美法牌的手法是和谁学的?”
这句话一出,场内瞬间鸦雀无声。
“都是老中医,就别玩偏方了!”
肥波说着上前两副扑克就开始表演。
别看他一双小手胖呼呼,把洗起牌动作是行云流水十分的养眼。
“看到明白没?”
肥波说着洗好的牌反过来摊在桌面上。
每个花色都从A到K整齐有序的排列,肥波好像对自己很满意,嘿嘿笑道:“这就叫完美洗牌,对吗?”
这就是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在场牌手纷纷把头一低谁也不说话了。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肥波这手艺不是他们能比的。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连问了几遍都没人回答。
“出千是什么结果 ,我需要我再说了吧!”
我的话音刚落,拉锁的手下“野狗”将一把大号斩骨刀拍在了桌子上。
“一人一只手不过份吧?”
按着江湖规矩吃里扒外三刀六眼,而我只要他们一只手你们说过份吗?
接锁冷哼一声道:“别和他们废话,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