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承基看着桌上的牌眼睛都在冒火。
“输了?好戏还没开始。”
说着他将手中的甩到牌堆里,尽管他手法极快我还是看出那是两张牌。
玛的,这手偷牌的绝活我自愧不如。
可以有人会问我既然已经看穿了为什么不揭穿他?
比的就是手法,人家手法比咱高咱就得认。
说话之际我已经拿起牌开始洗,一连洗了三次这才将牌放到桌面上示意朴承基切牌。
朴承基抓起牌在手快速地倒了几下重新丢到我面前,不看我也知道牌序已经被打乱。
不过对我来讲无所谓,抓起牌的瞬间我已经再次将牌捋顺。
“一翻两瞪眼?”
我故意拖延时间为的是让牌在手里逗留的时间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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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就得大点。”
朴承基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恶狠狠地盯着我说道:“我要和你赌命。”
我笑了。
这家伙肯定是电影看多了。
赌命?
我要你那玩意有啥用?
“我们是来比赛的?怎么赌要看裁判的意思。”
我当然不会和他赌命,他那条烂命我对我来屁用没有。
“赌注已经明确了,输者淘汰赢者晋级。”
司马山真的意思很明确不许赌命。
朴承基很是不满地说道:“限。制这么多,只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我嘿嘿一笑,故意拉着长声说道:“你现在走也不晚啊!”
“你别得意发牌。”
我当然要发牌,他一张我一张很快三张牌就发完了。
“认输吗?”
我根本没看自己的牌。
因为我知道我是“清顺QKA”也有地方叫“清托。”
朴承基就是杂牌最大的是K,除非他把牌换成“暴子”才能赢我。
“认输?我就不知道这两个怎么字。”
朴承基伸去抓桌上的牌……
他玛的这家伙又要出千,我隐约看袖子里弹出一张牌。
也就是说他手里现是四张牌。
前面说了他想赢我必须换掉两张牌才行,但这样的难度太大了。
我没去揭穿他,要等他换第五张牌时再出手。
“你不敢和我赌命是怕输吗?”
朴承基抬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知道他这就是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能有机会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