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靖安侯府唯一的血脉,再该死,也不能由我们动手,这点,我还是明白的。”林婉给自己倒了杯水。
“二姐,那家伙奸诈的很,一见到我,立马狡辩,说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让我回来问你。”
“这种鬼话,当我会信?”
“我一枪就给他撂倒了。”
“没几天,他是别想起来。”
林姌神情怪异,“婉儿,这次,他还真没说谎。”
“唐歆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人已经出了溱国。”
“刁难将军府,戏耍我们,也是不想哪天东窗事发,把林家一同送去断头台。”
林婉眨巴眼睛,“二姐,你真不是和我玩笑?”
“或者,抑郁之下,精神错乱了?”
林姌没好气的弹了下林婉的额头,“我看着像失心疯?”
“可我已经把人揍了。”
“下手还颇重……”
“揍就揍了,他确实挺欠抽的。”林姌随口道。
“要按这么说,他打上襄远伯府,目的不是为了让二姐不痛快,而是不叫别人利用韩文敬谋算将军府?”
“二姐,我是不是要给他赔个礼?”林婉蹙了眉,江晋欠抽是欠抽,但一码归一码,这事上,还真站不住脚。
“驻地伙食寡淡,你可以给他做几个菜,想来,他会感动的。”林姌给林婉出主意。
“正好你今日猎了山鸡,熬汤最滋补了。”
林姌吹了吹茶水,姿态很是悠然,江晋的出发点,可能是为了林家好,但他做的那些事,件件混蛋,让人牙痒痒。
林婉点头,立马忙活去了。
大晚上,李易看着送汤来的林婉,“感动”的眼角直抽,这特么到底是谁给她出的主意!
“江晋,我一路赶过来的,你快喝啊,凉了就不好喝了。”
李易默默翻白眼,说的好像不凉好喝一样。
“你不必如此。”
李易转过身,背对林婉,“是我自己做的过分,怨不得你。”
林婉懒得废话,把李易掰回来扶好,就开始喂汤,这些年,二姐使性子不吃药,都是她喂的。
在喂东西的领域,林婉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绝对的武力值,能让她为所欲为。
一碗汤见了底,林婉舒了口气,“我明儿再来。”
留下一句话,林婉欢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