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痛苦地呻吟起来。

“说！”

张阳的声音更加严厉。

壮汉还是忍着剧痛没有开口。

倒是之前被打倒的那个壮汉，开口说话了。

“大哥说吧！再不说连两只手也要废了！”

是呀，蝼蚁尚且偷生，刚才就废了两只脚，再不说，两只手都要废了，那以后就成了一个不会动的木偶了！

被踩着手的壮汉，终于忍受不住剧痛，背弃了江湖道义。

“这次的事，我们真的不知道主家是谁，只是通过一个中间人接的活。我们只负责完成任务，至于背后是谁，我们一概不知。”

壮汉的声音越来越弱，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人之将死其言也真。

张阳暂且相信他们的话。

“那上一次，赵立龙的事，谁又是幕后主谋呢？”

壮汉声音微弱地说：“我们只是拿钱办事的，真的不知道背后是谁。”

张阳沉默了片刻，他走向之前被打倒的壮汉，那小子嘴可能更松一点。

“还有没有要交代的？”

之前那壮汉双脚已经废了，他可不想再受到肘关节断裂的痛。

他想了一下，“哦！我想起了，中间人一次在喝醉酒后，好像提到，出钱杀害赵立龙的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挺年轻，挺漂亮的！”

“真的吗？”

张阳瞪了他一眼。

“真的，中间人还感叹道‘现在的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狠毒，真是最毒妇人心’。”

“具体叫啥名啥，就真的不知道了。”壮汉有些乞求道：“大哥，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那中间人是谁？”

张阳这才想起，中间人才是最重要的呀！

突然几辆奔驰，和赵立龙之前那辆迈巴赫停在了张阳他们身边。

原来是伏虎在看到杀害赵立龙的那两人时，就打电话通知了胡美月。

这时胡美月带着一众小弟赶来了。

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一副要为赵立龙报仇雪恨的态势。

可他们来晚了，这一切都被张阳轻松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