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得备好了。
“你听到的是心脏附近的那条生死蛊。”
宋悦更加惊讶了。
“可是,他不是苗疆人。”
“我知道,年轻人,总会有些机缘的。”
宋悦只觉自己冒失了,低下头不再说话。
“还有一条,就在旁边。”
宋悦:?
惊,你还能让我再震惊一些吗?
“难道,她已经快失去生机了?”
不然,这么近她不至于感受不到。
“正是如此。”
老者不明白了,子蛊已死,母蛊为何还会往里钻去?
这是他没见过的。
兴趣大发,没想到出来一趟,还有意外惊喜。
“这是一条情蛊。”
宋悦听过更震惊的事,这在她看来倒正常了。
香甜的蛋糕总是会招来苍蝇,优秀的人,身边会有几个宵小也不足为奇。
接下来老者没有说话,斟酌着,可能出现的所有意外,寻找着最佳方案。
宋悦就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无论如何,这母蛊是活不成了,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将它取出。
或许,取不出来了。
日落日升。
第三天了。
伊风白像是装了闹钟般,垂死病中惊坐起。
“到了吗?到了吗?”
禾汝同样焦急,频频抬头看依旧在陪伴的明月。
明月高悬,周围聒噪的蝉鸣蛙叫让禾汝听的烦躁,不敢去问世间,也不敢看向东方。
浮宁还算清醒。
这到底是谁让两人这么紧张。
“快了。”
伊风白倒想加快速度啊,但实力摆在那了,马儿不是不知道累的机器,也不能无限加速。
浮宁是“会”安慰人的,每次都是“快了,快了。”
浮宁见她俩着急样,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要是没什么大事,两人就等着赔吧。
精神损失费,三天两夜不眠不休,脖子上挂的饼都快吃完了。
他都佩服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马上都能睡着,好在有绳子绑住,不然……
咦。
现在看看伊风白,浮宁就知道自己的形象。
胡子拉碴,两眼血丝,嘴唇干裂,灰尘扑扑,破破烂烂。
简直了。
他俩最好有大事。
三人中,每人再有力气讲一句话。
只想要这天快点过去。
当然,也不希望这天快些过去,毕竟这一天时间,关乎的是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