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了。”
“只要是为国家牺牲的英雄,就值得我们敬佩,新中国建立的时候,国家就准备为人民英雄立一块纪念碑,虽说现在碑还没有立好,但是碑文我还是记得的。当时也特意提过,这些人并不只是我们党的人,还有自1840年以来千千万万的人民英雄。”
“好大的气魄,的确是厉害,比我那个时候当国会议员强多了。王书记,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你老人家叫我王致远就行,您说。”
“我有个儿子当年在黄埔军校,是加入了你们党的,后来也是跟着你们走了,这么多年也没有音讯,我想请你帮我查查,看看他的尸骨在什么地方。”
王致远的手抖了一下,沉声问道:“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当时是在哪支部队,我帮您打听打听。”
“刘光远,具体跟哪支队伍他没有说,最后一次知道消息是在赣西南,别的他写信也没多说。”
“有没有化名,您老人家也知道的,当初的革命前辈很多都使用化名。”
老人家摇摇头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都快21年了,这件事我还是有些放不下。”
“您老人家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尽力帮您调查,但是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结果,毕竟相隔的时间太过久远了。”
“今天是你来了,我突然想问问,实在是没有,也不要紧的,身处战乱年代,没办法的事。”
王致远握着刘源飞的手说道:“这件事我一定尽力,有消息了会来通知您的。”
刘源飞又让儿子去屋内取出来刘光远在学校时候的照片,说道:“就是这个模样,麻烦你了。”
王致远收下照片,又聊了会,就告辞了。
走时王致远问一起村里的人:“老爷子家是什么成分?”
“地主,不过我们可没有批斗他。”
“我们只对有血债的地主进行批斗,好不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王致远说完就骑着马回县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