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江妤正在思考怎么把这件事闹得更大呢,活靶子就来了。
她正吭哧吭哧教几个人锄地呢,泥土翻滚着一股草地的腥味,头顶的太阳已经被乌云笼罩,看样子是要下雨,要赶在下雨之前把种子种下去。
她专心教学,几人专心听讲,青春美丽的面庞惹得不少村民来果园围观。
但也仅仅是围观,江妤和他们打过招呼,有事和门卫说,她们现在在工作,其实这些老人家还是挺好说话的,只要好好哄着。
画面温馨得很,弹幕也很和谐。
偏偏一道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格外刺耳。
“江妤姐,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纵火的呀?”诺诺的声音甜中带着刺。
她坐在树下面,穿着一套防晒服,把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只剩下一双勉强算得上灵动的双眼噙着幸灾乐祸的笑。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她的脸型和鼻子为她的眼睛增色不少,现在全部蒙上只剩下眼睛。
像成了精的老鼠。
有些不忍直视,江妤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土里的种子好看多了。
她没有任何回应,别人也只是不悦地看了诺诺两眼,正主没说话,她们也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凑在江妤身边学习怎么种地。
诺诺一拳头就像是搭在了棉花上。
她哪里忍得了这种忽视,噌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江妤身后。
提高声音故意开口:“那天晚上到底是——啊!”
话没说完。
铁锹混合着泥土的腥味在扎眼的瞬间到达了诺诺的眼前。
头发丝被铁锹掀起来的风吹散,她瞪大眼睛,呼吸变得急促。
江妤的眼神很淡漠,看着诺诺就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死人。
她不喜欢说废话,弱肉强食是社会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