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来到了坦克后面畏畏缩缩的两个枫叶国队员旁边,军刺一扬,就把其中一人的脑袋捅了个对穿,然后并没有抽回军刺,而是反手抽出了军刀,将剩下的那个枫叶国队员一刀割喉。
等到瓦西里两人已经跑到了我身前的时候,我正在坦克上对着同轴机枪又砸又敲看起来,就想我在敲打坦克的球形炮塔泄愤。
“完了,队长疯了。”这是俩人心中共同的想法,但我接下来的动作,让两人意识到,队长好像疯的并没有那么彻底。
同轴机枪几下就被我砸歪了,我站到了坦克的正前方,拉开了一个手榴弹,对着几个潜望镜比了个中指,然后把手榴弹塞到了炮管里。
“咣”手榴弹响了,但是,我意料之中的炮弹殉爆并没有发生,MD,军事视频害我啊!
其实,我这真是冤枉那些军事视频博主了,谁能想到,有人真能傻到用脱壳穿甲弹轰步兵阵地的啊!
但不管怎么样,炮管是受损了,开炮是不行了,这坦克,也就只剩下硬壳且能冲锋两个功能了,但是,我炸坦克炮的同时,刘子阳和瓦西里两个坏小子立马心领神会,几枚手榴弹被塞到了两侧履带下面,然后,两侧履带就似用力过猛一般,断了。
我躲过了几根飞过的销钉,恨恨的看了俩人一眼,然后,端起枪,等着坦克里面的四个人出来投降。
可是等了半天,那四个人真跟四个铁王八一样,趴在坦克里,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我们那辆装甲车歪歪斜斜的开了过来,是刘馨月,这妮子开装甲车的水平是真的次,但能开动,这已经算是进步了。好不容易开到了我们附近,然后,咚的一声,撞到了坦克的屁股上,我这个心疼啊!虽然速度不快,但装甲车掉漆了啊!
然后,那妮子拎着两个汽油桶跑了下来,口中还嚷嚷道“诶呀你们咋那笨呢,他们不出来,那坦克是铁的啊,咱们放火烤他们啊!”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老电影的台词“高,实在是高!”
然后,刘子阳挪开了装甲车,我们几个人陆陆续续又从装甲车上搬下来了几桶汽油,洒在了坦克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然后,我潇洒的往里面扔了个烟头,可惜,没着,刘馨月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二姐夫,你真中二!”然后,拿起瓦西里手中的打火机,走到坦克旁边,蹲下身子,点燃了汽油。
就在我们严阵以待等着坦克里的人出来受死的时候,身后的树丛里突然有了响动,我们几个人立马回身,端枪,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猥琐的身影和农业组,建筑组的两队人员。
卧~槽~?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被枫叶国轰的乱七八糟的阵地,又回头看了看这个满脸挂着猥琐笑意的熟悉身影,说实话,我有点蒙。
然后,对面开口说话了,“哥,你咋来了?诶,哥,别打,别打脸啊!”
留下几个队员盯着坦克,我拉着鼻青脸肿的铁根开始询问,后者的回答让我对这小子不由得刮目相看“我们在这守了半宿,没啥人来啊,我就让大家分批次睡觉,然后你猜怎么着,天刚亮,我就看到这帮玩意开坦克过来了,那可是坦克啊,跟坦克干,我那不是虎么?所以我就留个空阵地让他们轰,然后让所有人带上武器弹药,准备来个绕后。没想到,刚赶到这,就碰到了哥你在这烧烤坦克。”
小主,
嗯,不错,我这个猥琐老弟会动脑子了。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组织所有人开始砍柴,保证火力的持久性。
烧了半天坦克里的人毫无动静,甚至,烧坦克的火苗熄灭之后,坦克里依然没动静。
五对轮没有空调啥的吧?于是,几个人略带狐疑的走上前,贴近了已经冷却的坦克,坦克里面,毫无动静!
我靠,这么怂?难道都烧死了?
刘子阳立马跳上坦克,敲敲打打一番之后,打开了舱盖,然后我们就发现,坦克里面,空空如也!靠,原来,那几个家伙已经退出跑了!
众人收拾完枫叶队的遗物,然后向着家的方向赶去。
返程的路上,大家都在讨论枫叶国的那辆坦克,大多数人都觉得,那是他们从另外两个市区找到了后勤仓库,但我却是有了不同的想法,那张地图上,标题隐隐约约还是可以辨别到“北奴儿干”的字样的,明朝,奴儿干都司那就吉林以北啊,北奴儿干都司,那不就是黑龙江么?那这里的山,可就大有文章了,那个深挖洞的年代,大山里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很有可能,这坦克,就是其中之一啊!
于是,一路上,我的眼光总是不自觉的往远处的山上瞟。
回程的路上,我们陆陆续续碰到了前来支援的二组,冷面队,和后勤组。
嗯?
后勤组?
原来,听说铁根被围,娜塔莎立刻让老马带人来支援,而家里,只留下了她和两个冷面国的小卫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