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身体,也在踏入这个范围的一瞬间,就如同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一般,不自觉的,就从一个顾家好男人,切换成了一部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脑子里,对老婆的种种思念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是一遍遍重复的行动计划。
目标是一个村庄,驻军,十三人,准军事目标一百余人,非军事目标,两百多人。
但是,我一直对小鬼子的“非军事目标”这个定义有异议,因为在我一直坚信一句话,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所以,那些看似无辜的所谓平民,从其本质上来讲,也是侵略者!
对待侵略者,我只有一个态度,就是把他们变成我的积分!
我首先选择下手的,是那个鬼子步兵班的驻地,或许是周围都是自己人的缘故,这个步兵班比之前看守仓库的步兵班少了一些戒备,甚至,门口都没有岗哨。睡着鬼子兵的房子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此刻,睡梦中的他们还不知道,就在他们的窗外,浓厚的黑夜中,一双犹如猎豹一般的眼睛正在打量着他们,安排着他们的升天之路。
虽然枪有消音器,但是,这么安静的夜晚,就算是用消音器,那声音,也会如同打雷一般巨大。
这里与之前仓库那边不同,那边周围都是华国百姓,我的枪声就算吸引来了别人,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危害,这边周围,那可是经受过军事训练,拿起枪就能上战场的鬼子“平民”啊!
所以,我不得不轻轻的打开门,忍着屋内翻滚的脚臭和汗臭味,潜入了屋子里。
说实话,真正意义上的无声杀敌,最佳的选择应该是后脑,或者,是下毒,割喉应该说是最不合适的,毕竟,割喉并不会使目标第一时间失去行动能力,更多的情况下,他们是会挣扎的,而这种挣扎,很可能就让我暴露目标了,然后,我就只能看看自己命够不够硬了,对,没错,只能看命,毕竟,一个人正面对抗好几百人,那只能是电影情节。我自然知道我不姓兰博,所以,更不可能有那种爱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但好在,我有我的优势,要知道强化五倍的体质不是闹着玩的,小鬼子的脖子在我面前,比一根麻杆结实不了多少,所以,我果断的摁住了第一个鬼子的口鼻,然后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一般,双手搭上了他的颅顶与下颚,然后在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我猛的一发力,黑暗中,我看到那鬼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逐渐失去了光彩。
黑暗中,一股隐隐约约的骚臭味弥散开来,这孙子,失禁了。好在,房子里本来就充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所以,他的气味并不明显。但我还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我解决完大通铺上的十二只鬼子,然后我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鬼子兵居住的房子,太味了。当然,鬼子兵的装备,都被我顺手收集了起来,至于鬼子兵的尸体,也被我选择了分解,毕竟,那可都是积分啊。
走到室外,我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摸向了鬼子军官的房子。
令我意外的是,鬼子的军官并没有睡觉,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我能确定,这孙子肯定没睡,因为,房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很多年轻男生都熟悉的声音。
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这种情况下,我对哪个下手,都会暴露在另一个的视线中,此时此刻,我无比想念之前被我嗤之以鼻的军用弩,这你说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玩意,我是不是就不用纠结了?
但是,我的装备里,就没有这么个玩意!
所以,我只能等,好在,很快,两人的运动就结束了,就当我觉得该行动的时候,屋里的俩人互相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女的居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我立马躲进了阴影之中,好在,今天的月亮并不大,所以,那女人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我,仍然自顾自的一边用听起来是抱怨的语气嘟囔着什么,一边向院门外的方向走去。
手中,是两罐罐头。
果然,艺术都是来自于生活啊!小鬼子这方面的生活实践看来很丰富啊。
于是我就这样一边吃着瓜,一边看着她走出了院子,向不远处的另一个院落走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我推开门,进入了军官的房间,那一瞬间,我只有一个感觉,这房间里的味道,还特么不如刚才那个房间的汗臭脚臭味呢,一股腥臊味,让我不得不为这俩人的健康状况担忧,但很快,我就用我手中的军刀帮这位鬼子军官解决了他所有的烦恼。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退出了鬼子的院子,然后选了一座不远处的院子翻墙进入,再然后然后,就是潜入屋子内,然后,就出了意外,意外的来源是屋子里的那个女人,也许是之前杀掉了一个步兵班的原因,我的杀瘾得到了一些缓解,所以,在我面对房子里的女人那细嫩的脖颈时,我犹豫了。
如果被熟悉我的人知道,我在面对一个原本计划下手的目标由于了,他们大概率会认为,我喝多了。
但是,只有我知道,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犹豫了,也正是这种犹豫,让我知道,我还是很有人性的,为了自己的这份人性,我决定只干掉村子里所有的男性。毕竟,杀畜生的人还是要跟畜生有些区别的,要不怎么说好人总吃亏呢。
但这就是人性,人才有的人性,坏人之所以可恨,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人性。
这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复杂到已经超过了我的思考范围。
这就不得不佩服我这良好的思维习惯了,过于复杂的事情我会选择干脆不想,于是,那个幸运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圈,依然保持着酣睡,而我,则是翻出了院子,向着下一户人家走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声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村子,是那些女人门,她们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原本睡在自己身边,头一天晚上还在跟自己探讨生命真谛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像我说的,人性的问题就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我也没想到,我这一番可以被称为残忍的行为之后,剩余的那些女人们,居然罕见的开始了忏悔,于是,关于被杀掉的原住村民回来索命的传说从这个村庄,向所有的开拓团占据的村庄开始蔓延。
而我,那只索命的恶鬼,则正在和一位小美女一起,在早晨温和的阳光下,享受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