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我的钱跟女人鬼混,还叫我大度?‘大度’这词是这么用的?站你身边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就你这么个下三滥的东西还觉得自己优秀,还成名成家?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要不是我,你那些破画鬼都不看一眼!你说是人家缠着你,好,那你给别人学狗叫点头哈腰讨饭要钱的又是什么?也是人家缠着你?
你逢场作戏身不由己所以自愿做狗供人家取乐是吗?这是哪门子艺术?不要脸人不做偏要做狗的艺术?”
杨哲惊呆,一听这话就是知晓内情,看来陶婉不止是撞见酒店那一幕,另有猛料。
他这才慌了,可还极力维持最后的倔强,“你不要道听途说!眼见也未必为实!很多事,它、它就不是那么回事。
都是逢场作戏,我只是,为了艺术事业献身而已。对我来说,都是磨练,都是考验,是追求艺术道路上的荆棘。
我根本不把她们当回事,你不要小题大做,你这是庸人自扰。”
陶婉算明白了,这人要是存心不讲人话,每一个字都是汉字也没用,组合起来就不是人话。
“那你就去找她们磨练考验做戏吧,人以群分,畜生确实跟畜生更般配。你献身去吧,你死了都不关我事。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支持,你就凭自己的本事追求艺术成名成家。你千万别给我机会,你身边那个风水宝位就留给别人吧。
道歉,呵,你下辈子都等不到。你给我磕头我都嫌恶心,真是拎不清!
我没让保镖揍你,已经是我涵养好有风度,别再有下次,路边野狗乱吠也知道抬头看人。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脸,再敢乱叫,我不会饶你!”
陶婉扭头就走,杨哲在后边鬼叫:“你别后悔!有本事别回来求我!你再回来我也不要你,你一定会后悔!”
也不知杨哲哪来的底气,大概是陶婉之前姿态过低,给他一种盲目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