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都看懵了,他的上帝流血了,但是把麻烦解决了。
他的兄弟把上帝拽走了,啊,里间有医药箱,他的上帝得赶紧包扎,但是,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似乎有点多余。所以,他的兄弟和他的上帝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沁冷着脸低着头,不看苍焱一眼,他将视线锁在苍焱那只血色模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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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血消毒上药包扎,沈沁手上不停,稳得一批,即便苍焱的目光快化作有形的线,一条一条将他绑死。
“沈沁……”
“闭嘴。”
苍焱想说什么,不难猜,沈沁不想听,无意义。
“这种蠢事以后别做。”沈沁将包扎好的手一把丢开,他细细擦拭指尖染上的血渍,口吻冰冷的不近人情。
“没人能欺负你,只要我在。”苍焱轻抚手背上裹缠的纱布,上边似还残留沈沁的温度。
没人能欺负我,除了你。沈沁自嘲,他何时将不相干的人放心上,真正能伤他的恰是那个入了心的孽障。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虽然你未必听得进去,但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沈沁将擦拭手指的布用力丢开,“别再跟着我,别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苍焱鼻头一酸,嗓音止不住打颤:“可是我想你,沈沁,我想你!”
沈沁咬牙忍住心头那股酸涩,硬生生将眼中热气逼退,他甚至怀疑苍焱是故意的,故意示弱,故意受伤,心软是他的硬伤,苍焱是懂拿捏的,毕竟,二人纠缠了这么久。
“苍焱,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能这样平静的跟你说话已经是最高涵养,毕竟,父仇不共戴天。一别两宽已是最好的结果,你还想怎么样呢?”
“沈沁……”一句“父仇不共戴天”简直是钢刀扎心,苍焱疼得钻心。
“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做,都毫无意义。你我之间必成陌路,没有转圜,无可更改。时间会淡忘一切,所有理不清的剪不断的,所有不甘不愿执念妄念都会在时间流逝中冷却淡忘化作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