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以后您就吃素吧。我再给您一样东西,你天天戴着,过段时间身体就能恢复了。”说着我拿出一个护身符,我接着说:“苗医和中医其实差不多,中医里面也有祝由术,就是很多时候小孩子一直哭闹,又检查不出问题,就需要用到祝由术。”
老太太接过去,挂在脖子上。然后说:“我们那边也有你说的这些,有些事确实很奇怪,医院看不好的,那些人一碗水让你喝下去就好了。”
“阿姨,这东西不但可以治病,关键时刻还能逢凶化吉,抵灾消难。您可得戴好了,千万别弄丢了。”我觉得他儿子肯定不简单,所以下了血本。
我跟老头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就告辞了,老头姓贺。他们留我吃午饭,我婉拒了。第一次必须点到为止,不要让他们觉得我是故意为了接近他们而接近他们,要让他们相信我们是偶遇,相信一切都是所谓的缘分。
等他儿子回来,保姆可能会汇报白天发生的事,到时候我不确定他儿子会不会让老太太把护身符丢掉。但我觉得老太太不会听他的,因为当我说出她病情的时候,老头和老太太都一副很吃惊的表情。只要他们相信我,他儿子也没有办法,而且只要他们相信我,她的病情就一定可以好转。就像有些病人疼得厉害,让护士打一支杜冷丁,杜冷丁哪里可以随便乱打,所以护士一般都是给他们打一支注射水。一会儿问他们还疼不疼,他们就会说好多了,因为他们相信护士打的就是杜冷丁,所以他们就感觉没那么疼了。老太太很相信我,而且我让她吃素,吃素对她血压的稳定,以及大便的通畅都有好处,再加上护身符的加持,她的病一定会慢慢好转。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他们主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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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一个多月,有一天早上我被电话吵醒,是贺老打来的,他说他老婆现在可以出门散步了,而且气色也好了很多。刚才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都不敢相信她的身体恢复的那么好,一直问我们是不是去其他地方看过病。我问他有没有把我给老太太看病的事说出来,他说他没说,因为感觉有点迷信。我说您不要管迷信不迷信,只要我能给您老伴把病治好就行。贺老说他跟老伴完全相信我,因为现在他老伴的状态比他的还要好。我说你可以让你老伴拿护身符给你戴一段时间,你的状态也会好很多,我说这事不要跟你儿子说,他应该不会信这些。贺老说他儿子确实不信,他说妈妈的病情有好转,都是医院的功劳,其实我老伴早就没吃医院开的药了。他叫我们把护身符丢了,不然传出去人家说他家的人居然信封建迷信,对他影响不好,但是我们坚决不丢,他也没有办法。
他们两个被我拿下了,接下来要想办法接近他们的儿子,知道他们是河南人,也知道他们姓贺,所以他儿子的情况我早就打听清楚了。贺副市,分管医疗,教育,公安等工作。但是他可没有两位老人那么好忽悠,他能爬上这个位置,肯定不简单。而我想接近他,也只能通过两位老人。两位老人现在对我深信不疑,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要他们自己提出来请我去他们家,我提出来就不太好。
又过了一段时间,贺老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还有没有护身符,他说他戴了一段时间,精神状态确实好了很多。我说这东西很难得,我在湘西贵州那边好多年,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这么一枚。他说我还会不会看别的病,他说他跟一些每天在一起散步的人说了我的事,有一个刘老头希望我去看看他的孙子。我问他孙子怎么了,他说他孙子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被人持刀抢劫,然后就吓傻了,看了很多医院,一直到现在都没恢复。我说这种事情比较麻烦,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我问那个刘老的儿子也在zf上班吗?贺老问我这有什么关系吗?我说这种情况要去他家里做法事,而且要晚上做,如果他儿子在zf上班的,肯定不信这些,到时候还不得报警把我们抓起来。贺老说他先跟刘老说清楚,让他说服他儿子。
我赶紧给阿成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阿成说我可以先去试一试,只要我身上戴着护身符或者之前魏老给我的玉佩接近那个人的时候,他能表现得正常一些,就说明还有救,如果没一点影响的话,说明没救了。
我又拨通了贺老的电话,我说我先去刘老家里看看,魏老说他马上跟刘老说一声。
到了刘老家里,我装模作样转了转,家里装修的也很好,然后看到房间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着我傻笑,他的身边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保姆样的妇女。我慢慢走近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突然安静下来,也不笑了。我心中大喜,这小子还有得救。